母胎单身的应知安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多桃花,她的脸加上她的身材,再叠加她的职业足够让很多人退避三尺。
而宋曦丹这话说的,让应知安觉得有些刺耳,或许是她见接触到的人都习惯话里有话,导致她总觉得宋曦丹这话也是阴阳怪气,转过脸去看这小朋友,却见小朋友的脸上一片坦诚,似乎丝毫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反而在赞同应知安本就受欢迎这个人设。
而比她表情更直观的是她头上的指数,又往上增加了一点。
很好,的确没有话外有话。
可......这!怎么又增加了?
现在的小屁孩到底喜欢什么人设啊!
应知安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实在搞不懂年轻人的想法,只想着让宋曦丹知难而退,“对,拒绝别人方面我很熟练,而且我也接受不了你的恋爱观。”
谁想着小朋友的眼睛亮了起来,“知安姐,你还记得昨晚我说的话呀。”
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不应该是我不认可你,你我不是同路人嘛?!
看着宋曦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翘,应知安的头更痛了,她闭上眼,只想着眼不见心不烦。
可宋曦丹是她徒弟,下了车,又进同一个办公室,更何况她手头还有朱芸介绍来的“大姑姐”萧女士的离婚案件,不沟通、不交流,是根本做不到的。
尤其宋曦丹手脚麻利给应知安买了咖啡,两双眼眸像是星星,专注地看着应知安,“知安姐,怎么弄方家?”
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说出的那个字“弄”却具有江湖匪气。
应知安点拨道:“这对夫妻之间本就针尖对麦芒,方女士找律师就相当于加了一把火,实际上不需要我们多做什么,他们之间必然会爆发一场大的冲突,我们需要做的只是推动这个矛盾进程,你知道什么是最刺痛男人的东西吗?”
“什么?”
“轻视。”
“轻视?”
“或者说,是本就不对等的关系中,强势一方的绝对轻视。”应知安话锋一转,“方女士的代理费用还没支付,你给她打个电话吧。”
宋曦丹愣了愣,突然灵光一现,“让方家拿钱去砸男方?方家这么抠,就算谈妥了,肯定也赖皮。男方如果是个好人,也不会拿钱卖女儿,介于知安姐你的名气,他肯定会走偏门来打击方家,如果他也不是个好人,选择拿钱,肯定会爆出更多来抬高价位逼迫方家,不过是殊途同归罢了。”
应知安接着说道:“我先下个预判,男方是真想要女儿的抚养权。到时候你再和方女士介意一下,先让她把孩子悄悄接过来。”
一听应知安这话,宋曦丹急了。“那方女士要真对孩子有别的企图呢!”
宋曦丹是真担心。
可做律师多年的应知安却已经没有了这种太充沛的同情心,在她看来不论这对夫妻是否都不良善,必然有一个人会拿到孩子的抚养权,只要他们做的不要太过分,孩子必然会依附一方成长。
去讨论和担心这种必然的事情,是没有任何价值的,那假设事件发展到最后真的到了“太过分”的程度,可能就属于刑事范畴了。而且,作为一个外人,去关心父母一方是否会对亲生孩子不好,这是一种没有逻辑也太过圣母的担忧。
只是应知安也懒得说那么多,便回答道:“你不是有男方电话,你不会代表方女士立即通知他嘛?”
“通知?”
“通知他从外地赶过来,当面聊聊顺便也可以看看女儿。”
“我明白了,知安姐我等下就给方女士打电话。”
男方过来,才能有点“浪花”,毕竟当然是要影响到方家常住地的社会关系,才能叫做社死。应知安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