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醒吗?不会是死了吧?”
沈白桦昏昏沉沉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了少女时,在田间地头劳作,虽是辛苦,却十分满足。
那时,她刚与张槐订婚,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殊不知,一切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妈/的,老子找那贩子去。”
说话那男人刚要走,沈白桦从梦中惊醒,茫然的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
那男人止住了步伐,转身回来看她,欣喜道:
“娘!她醒了!”
他老娘也十分高兴,边往外走边道:
“狗子!我去给掏两个鸡蛋,晚上给你吃了好入洞房!”
那男人扑到沈白桦身边,握着她的手道:
“婆娘!你以后就是俺的婆娘了!”
这话让沈白桦毛骨悚然,可她明白此时断不能不顺着他来,整个人如同锈了的机器般点点头,道:
“是…我是。”
那男人喜极了,抓着沈白桦的手亲了又亲,道:
“俺有福,能讨到那么俊的婆娘!”
几屋之隔,顾月疏撒娇般对张耀祖道:
“入洞房前,不都是要成亲吗?要老天的见证,我才是你的女人。”
天一擦黑,张耀祖带着顾月疏回家了,刚到家关了门便开始不老实,手有意无意地蹭过顾月疏的敏感部位。
顾月疏不敢表现出不情愿,更怕他用强,只得拖一阵是一阵,继续道:
“按照我那里的规矩,新人第一天举行仪式,第二天才入洞房。我还想带你回我家去呢,我爹娘定是会喜欢你的。”
张耀祖咧嘴一笑,不知是那句“你的女人”,还是那句“带你回我家”,让他高兴起来。
前者极大的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便是那么美的女人又如何?还不是得拜倒在他的男子气概之下。后者则是告诉他,她的父母会承认他。
顾月疏通身的气度告诉他,她母家必是要比自己这里好上万倍,怎么也肯定是城里人。
若是自己真能到富裕的城里去,怎么也算是‘耀祖’了,只是…
想到这里,他不免担忧,顾月疏的父母会承认自己吗?
顾月疏仔细地看着他,没有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适时体贴道:
“等咱们要了孩子,我就带你去我家,咱们盖个房子,你在城里找个活做,我就在家里带孩子等你回来。”
张耀祖面上的阴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手舞足蹈地问顾月疏:
“你们城里的规矩,今晚该怎么办?”
顾月疏面上开心极了,拉着他的手慢慢坐到一边,向他娓娓道来。
“儿子,你今晚还不操/了那女人吗?”
被问话的男人抽着旱烟,坐在门槛上,撇头看了一眼角落里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秋雯,道:
“等她伤好些吧,老子嫌晦气!”
早春的寒气还未褪,身上只着一件单衣,秋雯只觉地上的凉气侵入骨髓,但那与疼痛相比,都显得微不足道。
可是她现在更怕的是,其他二人又是遭到了何种待遇!
月黑风高夜,顾月疏跟张耀祖拜过天地,二人已是累极。
张耀祖躺在破木床,他完全放下了对顾月疏的戒心,做着去城里过好日子的美梦,沉沉睡去了。
顾月疏躺在他身旁,破木床睡两人略有些拥挤,她不得不挨着张耀祖,闭着眼睛养神。身体很累,但她的意识仍处于高度紧张当中。
时辰愈晚,天边的月亮从乌云后悄悄露出,光亮一丝丝散露出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顾月疏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天花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