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他们相约在一处竹林,一决胜负。其中一人刚刚大吼出自己的招式,对面那人就受伤流血了,然后就投降了。你猜是为什么?”
萧砚之道:
“难道是被那人内力所震?或是那人的招式就是靠吼的?”
顾月疏料想到他猜不到,道:
“答错了。”
萧砚之还真被勾起了兴趣,问道:
“那是如何?”
顾月疏狡黠一笑,道:
“其实是因为准备接招那人步子迈大了,他的痔疮破了,流血了,疼得他嗷嗷大叫,不战而败。”
萧砚之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道:
“王妃这笑话还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是嘛,我也觉得,确实是回味悠长。”
顾月疏自信道,想不到萧砚之竟然能get到自己的笑话。
这俗话说的好,十人九痔。
自己也是在一次次血的教训里,才想到了这么有意思的东西。
那趁热打铁,顾月疏清清嗓子,萧砚之适时打断了她,道:
“王妃那么好的笑话就留着下次再跟我分享吧,其实我很爱听,只是我饿了,要不先吃饭吧。”
“嗷好。”
干饭确实是头等大事,顾月疏自己也有点饿了,遂差人去问饭备好了没有。
没一会儿,长风便把饭送来了,依旧是放在东西就跑,生怕顾月疏追上他一点尾气。
顾月疏把饭摆到床上的小几,发现还有两碟冰西瓜,问道:
“你身上还有伤,能吃吗?不如我帮你吧。”
萧砚之看着心思昭然若揭的顾月疏,笑道:
“不妨事,为夫身体好,就不劳王妃操心了。”
顾月疏失望地砸砸嘴,贤王受伤,这饭都清淡,实在没什么味道。
贤王拿起食盒,打开最下面的一个小格子,拿出一罐东西,递给她。
顾月疏开心道:
“辣椒酱!太谢谢长风了,难得他还能记着我。”
萧砚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一把夺过辣椒酱,生气道:
“谢谢他?那你现在赶紧去谢吧。”
顾月疏斟酌了一下,诚恳道:
“谢谢殿下。”
萧砚之这才把罐子给她,顾月疏道:
“谢bro。”
萧砚之没听清,问道:
“什么?”
“没事没事,吃饭吃饭。”
大理寺的人查了几天,都一无所获,因此本案暂时只能被判定是意外。
“倒也确实可能是意外。”
顾月疏若有所思道,原文中没有贤王受伤这段。
贤王伤虽未好完全,但眼下却也能动了,便命人抬了轿子回贤王府了。
王嬷嬷早已在王府里备好饭菜,老远拿着一大把树叶近前来,乐呵呵道:
“给王爷王妃接风洗尘。”
说着将手里的柚子叶在两人周身扫了一遍,去去晦气。
顾月疏干完饭便脚底抹油的走了,美其名曰回去看看观霞阁一切可好。
“晚上可要将娘娘请回来?”
长风问道,原是顾月疏趁着贤王在别地养伤时,偷摸回了王府一趟,亲自带着人悄摸将细软被褥搬回了观霞阁,还自以为很隐蔽,没惊动旁人。
“无事,她愿意睡哪就睡哪吧,暂时不用强求。”
约莫是傍晚的时候,崇文阁突然喧闹起来,下人们进进出出,似乎是很忙碌的样子。长风飞速跑到观霞阁,顾月疏看他急匆匆的样子吓了一跳。
“娘娘,殿下腿疼得厉害,想请您去看看。”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