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破罐子破摔地摆手,“你的娃我哪知道你从哪弄来的,可能是路边捡的,你自己想去吧。”
“我结婚了吗。”秦鼎竺换了个问题。
罗景同深思起来,“这个嘛,你应该算没有结婚。”
秦鼎竺眸光沉了沉,罗景同来这一趟,看似解答了他的疑惑,可又没什么用,关键的东西一样都没说出来。
而且他们似乎都在有意隐瞒什么。
“借用一下你的手机。”秦鼎竺开口。
“你要干什么?”罗景同谨慎地捂住口袋。
“我的掉进水里了,我想看看有没有工作没完成。”秦鼎竺表情认真。
罗景同忍不住吐槽,“你都住院了还关心工作?没必要吧。”
见秦鼎竺还伸手在他面前,无奈递给他,几分钟过去他便还了回来,罗景同顺口问,“事情多不多啊。”
“还好。”秦鼎竺回答得简略。
罗景同没看出什么不对,没当一回事,又聊了一阵就走了。
医生随后过来例行检查,秦鼎竺却让医生稍等一下,解开乐山的手表带。
白虞见状有些不安,他之前还庆幸秦鼎竺的手机找不到了,没想到对方竟然用小孩的智能手表,可气的是他现在连阻止的身份和理由都没有。
白虞安慰自己应该没关系,但秦鼎竺足足盯了手表半个小时。
他为了转移力,起身走进卫生间,冷水浇在手上,他看着镜子吐出一口气,稍微冷静了点,转身拉开门,一道身影严严实实挡在他面前。
白虞下意识退后一步,本该在床上的秦鼎竺顺理成章踏进来,背着手缓缓关上门。
“你先让我出去。”白虞以为他要用卫生间,低头试图从侧面躲过去,却被对方握住手臂。
白虞顿时僵住,以秦鼎竺的情况不可能主动碰他的,难道对方恢复记忆了。
秦鼎竺掌心抚着他一点点向上,划过肩膀、脖颈,直到下颌。他轻轻抬起白虞的脸,目光细细地描摹过他的眉眼、鼻子和嘴巴。
白虞呼吸越发艰难,就听到秦鼎竺真切地说,“他长得很像你。”
“谁?”
“乐山,你们口中我的孩子。”秦鼎竺回答。
白虞不自然地呼吸,拍掉他的手,态度生硬,“你要是不想认就算了,也不用找这种借口。”
“我有说过不认吗?”秦鼎竺盯着他,深黑色的眸中荡起涟漪,“我总要知道谁是他另一个爸爸,就这一个要求,不过分吧。”
“你自己不记得怨得了谁。”白虞冷言冷语地推开他,开门走出去。
乐山迷迷糊糊地醒了,看见白虞下意识地念叨,“爸爸……”
白虞对他比了小声的手势,佯装镇定实则忙乱地离开两人的视野,直接迈出病房。
秦鼎竺看着他的背影,脸色沉重地走到乐山面前,“你叫他爸爸了。”
乐山被白虞提醒,理智回归,立刻瞪大眼捂住自己的嘴巴,“没有,我没有叫他爸爸。”
另一边罗景同回家后,正做着饭,叶浮回来后奇怪地问他,“秦鼎竺怎么了,突然问我很莫名其妙的话。”
罗景同闻言一下懵了,“嗯?他什么时候问你的?”
叶浮回想,“就半个小时前吧,还是发的短信。”
罗景同不敢相信,半小时前,是他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怪不得秦鼎竺借他手机,是忘了叶浮的手机号,要从他备忘录看!
失忆了心眼一点没少。
“靠。”罗景同不可思议地感叹一声,赶紧把锅盖上,边擦手边出来说,“他都问你什么了?”
“他问我有没有见过乐山的爸爸。”
罗景同满眼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