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要举行封后大典,叫对方做大晟有史以来唯一的男皇后。
“我很喜欢。”秦鼎竺眸光越来越暗。
白虞挪动了下身子,早知道这样,他怎么也要劝母后答应,让天下人尽皆知。
不过谁来做皇后他都可以,毕竟他没有当皇帝执念。
这样一想,竺郎确实比他适合做君主,对人那么凶,人家看都不敢看一眼。
白虞疑惑,“可是,你是北昭的皇子,你做了大晟的皇帝,你的父王母妃不会生气吗?”
“我不知道,不记得,你忘了吗。”秦鼎竺望向他回答。
“噢。”白虞乖乖应一声。指腹向下,一路划过侧脸、下颌和脖颈,手指直直钻进对方领口里,想起什么又退出来,好奇地抚摸他后颈处。
“为什么你这里和我不一样。”
他又反手去摸自己,好像和之前胀痛时也不同了,那块皮肤平整光滑,感不到鼓胀和奇怪的柔软。
秦鼎竺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向下一些,落在衣领覆盖的位置,“在这里。”
alpha的腺体要比omega低一些,若是被人触碰,会被本能的认为具有攻击性,从而下意识排斥。只有最亲密的人才可以触碰。
“原来如此。”白虞手指碰了又碰,还认真地问他,“我可以咬你吗?上次你就咬了我。”
“你想标记我?”秦鼎竺问。
“标记……嗯!”白虞思索后回答得肯定,“我想要标记你。”
不知不觉间,车内檀香气息越发浓重,白虞喉咙吞咽,自己后颈也异样起来。
被攥住脖颈时,灼热的掌心压在他腺体上,接着被按下来,重重地吻上去。
白虞双手撑在对方身前,后颈上的手指有轻有重,不断按揉着,叫他忍不住轻颤,腺体肿起来还发热,他喉间溢出些难耐的喘息,蜷缩着打抖的肩颈。
车内温度持续上升,直将人蒸出薄汗来。
白虞脸颊和脖颈湿红,身子逐渐软倒,无力地倚靠在对方身前,腿腰处被硌得慌,他挪动着要伸手,却被秦鼎竺攥住,轻轻吻在他唇角,嗓音低暗,爱欲丛生,“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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