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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Omega是小昏君 洒出 94509 字 1个月前

一只猫儿,在撒娇讨好。

不消片刻,白虞惊呼一声,天翻地覆过后,整个人被压倒在座椅上。

光影交错晦暗,秦鼎竺眼底猩红,喉间溢出些血腥气,手掌紧紧掐住白虞的腰,视线交汇有如实质,如同隐忍待发的野兽,侵犯欲席卷。

白虞一瞬间真有点慌了,但他知道,竺郎绝对不会伤害他,他可以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对方。

秦鼎竺直直看了他很久,最后垂眼缓缓低下头,埋在了白虞的颈窝处。

易感期,alpha也需要安抚,同样的会渴求Omega的气味,忍不住靠近,用对方的气息将自己包裹。

白虞反应过来,有点稀奇,仍旧很自然地抱住他。

秦知衡没有展露过这般情形,都是吻咬他的脖颈锁骨,再慢慢往下……

现在,白虞觉得对方像一只大狗,而他是他的主人。

秦鼎竺埋在他肩窝很久很久,久到白虞已经快睡着了,抱得温暖又舒服,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时,他听到对方隐忍嘶哑地说了句,“对不起。”

哪有什么对不起他的,白虞望着车顶,视线朦胧地想,他们本来就是伴侣,可以接受对方做任何事。他的所有,不只是他这个人,都是竺郎的。

眼前景物逐渐变化,暖黄的轻纱层层浮动,床榻凌乱,依稀可见一道瘫软的曼妙身影,肤如凝脂,汗湿长发,全身只在腰下盖了件中衣衣角,半遮半掩。

榻上四皇子失神地微微轻喘,缓过来后偏头看向幕帘外。

身着一身红衣的男子站在梳妆台前,身姿修长,衣领大敞,没了年少时端正谨慎的样子,反而随意轻佻,叫人看上一眼便脸红羞涩。

白虞侧过身,屁股被扯痛嘶了一声,他伸手摸过去,在臀尖摸到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殿下。”秦知衡回头,狭长的凤眸浓深,望向他时带了些温和。

“竺郎,你去那里做什么?”白虞出声。

秦知衡回,“臣想拿梳子为殿下梳头,看到了一只玉佩,有两分眼熟。”

白虞闻言掀开轻纱,眯了眯眼,隐约看到他手里一块圆形的红色玉佩。

他有些茫然,眼熟但他也想不起来。他摇摇头,“朕也忘记了,竺郎若是喜欢,便送于你。”

秦知衡转过身,手上没拿稳一松,玉佩随之落地,“啪”的一小声,碎裂成许多个小块。

他低头跪下去,“臣失礼,摔坏了殿下的玉佩,请殿下降罪。”

白虞一见,顾不上疼痛连忙下榻跑过去,将他扶起来,“不必,只是一片普通的玉佩而已,竺郎快起。来人,将此处清扫干净。”

他对内殿门外喊,侍从很快进来,秦知衡则是抱住他,几步将他放到榻上,“殿下,是臣的错。”

他抓握住白虞的脚踝,将才恢复如常的体温又吻得升了起来,白虞虽然疲累,却仍旧迎合地抱住他。

幔帐涌动,碎掉的红玉佩被收走,稍微大块的被宫人分掉,细渣小块则是丢进了渭河水中,随水波沉入河底。

时至今日,白虞也不太记得那玉佩是从何而来的,可他小字红玉,知道这字的人不多,应当是父皇母后随金银赏赐过来的。

碎就碎了,不过是一块玉,天底下的红玉多得是。

白虞胡乱想着的时候,身上的重量和温度离去,他听到竺郎对谁说了几句话,没过多久有人过来,坐到前面发动了车。

他身上盖着宽大的外衣,强制的发热期余韵最终散去,他变得懒洋洋的,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直到身下车子停住,秦鼎竺看了他一会说,“到家了。”

白虞挣扎了一下才睁开眼,缓缓起身,却看到车窗外焦急等待的白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