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埋在上面重重吸气,又把自己裹起来,大半张脸都蒙在衣服里,只露出圆溜溜的眼睛。
像是讨巧卖乖的小动物。
许久后白虞才睡着,秦鼎竺想把衣服拿回来,可他两条胳膊搂得严实,还有一半压在身子底下,强行拿走势必会惊动他,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
最后,秦鼎竺只穿了件衬衫出门,领带被拉扯褶皱得不像话,他同样没系,因为不允许这种东西出现在自己身上。
临走前,阿姨还劝他今晚留下休息,秦正蔚在世时就经常说,想让他再搬回来,工作离得近方便。
即便他现在住的地方距离也并不远。
秦鼎竺看向二楼角落,一间与其他屋子不同的黑漆漆的门。
“不必了。”
他回到办公室工位,此时是晚上9点,其他同事都走了,只有罗景同还在,几乎躺平在椅子上,盖着大衣两脚交叠落上在办公桌,没个正形。
头发乱七八糟的,像是折腾了一番,看到他回来打量两眼,呦一声调笑道,“怎么连衣服都被扒了,又有人想爬你床啊。”
不光丢了外套,领带也没了,衬衫领口松着,难得看到秦鼎竺“落魄”的时候。
“你不回家?”秦鼎竺问。
看他这架势像是要在办公室睡一晚。
“呵,托你的福,今晚不会了。”
秦鼎竺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犹豫片刻开口,“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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