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金不换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匆匆写完最后几个字,艰难道:“都记下来了。”
“抄一份送去东宫,你亲自送。”周玉臣又道。
金不换刚想说这供词还没有签字画押,但是一看周玉臣的眼神,他便打住了话头。
孙奉御听到这,悬着的心也落回了肚子里。
不多时,审问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朱麟打开门听了几句,对周玉臣道:“太子爷的人来了,说是现在就要提人。”
孙奉御一时亢奋不已,一时又觉得有些古怪,这金不换才刚走,怎么太子就派人来了?
周玉臣颔首道:“告诉他们稍等片刻,还有,让老黄过来。”
朱麟也点头去了。
现在,审问室里只剩下周玉臣、孙奉御二人。
孙奉御呵着笑脸,谄媚道:“司正年轻有为,小人们还在揣测您如何不在东宫效力呢,原来您早就是太子爷的人了。”
这是一句没话找话的阿谀,也是一句试探。
熟料,周玉臣浮出一个放荡不羁的笑容,反问道:“你有母亲吗?”
孙奉御一怔。
周玉臣又自言自语道:“自然有,没有母亲就没有你,我也一样。母亲曾告诉我:[当你感觉某些人是暴徒的时候,在射杀之前,要先鸣枪警告]。老实说,这话我也不太明白。不过母亲的话总归是有道理的,所以——”
“孙奉御,你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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