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的罪,那他应该无罪吧?你们这样反反复复的向我灌输他曾经犯过什么错,有意义吗?你们在防范什么?你们是在防范我?还是在替我防范他?你们好像很开心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别别别,这话有点过了。”甄凤连连摆手打着哈哈。
而童年没有停,他把筷子扔进餐盘里厉声说:“是你们先越界的!我说过,我想用我的眼睛看这个世界,除了我的双亲之外我不想听太多教化。你们是亲历者吗?你们双眼看到真相了吗?你们是抚养者吗?你们有什么资格替他人惋惜?再用这个理由站在惩罚的视角上,看待另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若真有人因此受伤…论惩罚,您们二位排的上号吗?”
童年话说得相当毒辣,甄凤脸上挂不住。
赵然斌仍直视着童年说:“不能替他人心有不甘吗?”
“替他人心有不甘?所以要旁敲侧击的编排一个人?当我们让渡权利给公权力、让公权力替我们维持和平和审判时,个人便没有惩罚任何人的权利。冷暴力和言语暴力都是暴力,你替谁主张?谁主张谁举证,证据呢?给我司苍布有罪的证据!”童年说着低低的冷笑两声又道:“难不成,有人嘱咐你们了,让你们出来跟着司苍布,但别让司苍布好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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