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偶尔把作一块儿点心,大好机会摆在眼前,也只是轻轻嗅一下,浅浅碰一碰,忍住口腹之欲,不会轻举妄动。
现在,点心居然开口讲话:“是解药。”
对于皇姐情真意切的建议,奚华没心思热切回应,只是轻轻嗯了几声。
眉眼上微湿的触感还在,炽热的气息好像凝固了。不到此刻的光景,好奇伸手试探,指腹擦过温热脖颈,触碰到一次轻微的吞咽。
蓦地想起宁师兄赤澜关的前夜,强行喂误食了几朵花,也做出过类似的反应。
那时很难受,一举一动都在抗拒。现在为何还不停下?还让这个吻向别处蔓延,经由眼窝转移到鼻梁,缓缓游到小巧的鼻尖。
“不可以再亲了。”奚华推开,阻止继续往下。
原也闭着眼,被打断才睁开,还收着一口气,低声问:“怎么了?”
“不是很难受吗?应当停下,不可以再亲了。”心无旁骛地观察的表情,提出心目中最合理的解决办法。
宁昉如梦初醒,迅速压下危险的想法,说得没错,绝对不可以再继续了。
的表情很明显吗?无论如何也不该露出这一面。伸手抱,脸埋在发间,把不该有的神色静静藏起。
幸好什么也不懂,否则会很难收场。正因什么也不懂,更应当忍耐克制,不可以任其发展。
还没理顺气息,奚华忽然推:“师兄快,灵植好像发芽了!”
胸腔里这股气息今夜大抵是顺不了了。
还在推:“不想吗?那先放开,自己。”
一把抱起,快步到灵植附近,站定了也不松手,就这样面对面托着。
的心思全被破土而出的嫩芽吸引,没管的动作,也没的表情,就着拥抱的姿势,偏头盯着灵植左右。
努力了这么久,总算取得一点进展,被成就感冲昏头脑。
大约是兴奋过头,飞快地在脸上亲了一下,感觉明显一愣,脸上有片刻茫然。
问:“不可以这样吗?”
发芽的灵植难道不代表拥有许可权?
“可以。”宁昉放下地,让灵植的嫩芽。
扪心自问,不敢确定,今夜所作所为,是正确的吗?——
奚华岂会听不懂这言外之意?照常装作不见,把心思花在摸索找路上,一路寡言少语。直至二人回了寝宫,始终兴致不高。
十月十五,月圆夜。商夷路过万仞会专设的演武场,眼见一大群修士正在观望今日最后一场比试。
在人群最外围,远远瞧见比试双方登台,正在做自介绍。
奚华岂会听不懂这言外之意?照常装作不见,把心思花在摸索找路上,一路寡言少语。直至二人回了寝宫,始终兴致不高。
商夷在绯云湖画舫上与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一心在听醉音坊歌姬唱南弋的小公主,没注意邻座的姑娘。
初到天玄宗那日再次见到,眼熟,心存试探之意,故意给了小黑鱼吊坠,毫无反应,还挺冷淡,话都没和说几句。借故和近距离接触时,也没感知到月息的灵力。
月息是龙族的逆鳞,长在心脏与咽喉之间,除了最亲密的道侣之外,谁也不能触及。
曾经年少心动,亲手拔下自己最珍贵的鳞片,将其化作一枚月牙状玉佩,当作礼物送给戴着面纱的小公主。
后无相渊突发变故,长久困在其中不得出。等再回南弋寻找心仪之人,小公主已经无影无踪。
从未见过小公主真容,记得自嘲“面貌丑陋”,自然不信,却也不知道容貌如何。找人就像大海捞针,能凭借的最紧密的联系,便是月息。
奚华身上没有月息,不是要找的人。不必为停留,更没必要留下比试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