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这段时间时常紧握着,还以为是睹物思人,谁知道……
上一次闯祸,扎伤了小公主的手心,主人第一次对发那么大的火,被狠狠抛掷在地差点折断。虽然是一件灵器,折断了也可以复原,但多多少少也有损颜面吧。并且主人发起火,真的很吓人。
那次想变成灵鹤好好道歉,但是主人不准变回,要留在小公主身边。不敢违逆,也于心有愧,于是一直恪守的指令行事。除了中间有一回紫茶要送信,其时候都老老实实当一只鹤簪。
今日一早,天还没亮,小公主把戴在发间了明辉殿。第一次被当做真正的发簪,插在柔软的发丝之间。心头颇有几分新鲜感,和精致华贵的凤冠挨在一处,也丝毫不觉得自己逊色。
紫茶这才注意到,那娘子右耳耳垂上挂着一枚硕大的碧甸子耳坠,在夜市灯火下散发着温润细腻的光辉。饶是火急火燎想要回宫,视线也为那一抹光泽停留,难免恍了恍神。
朝堂之上,好多陌生面孔和小公主告别。明白这是送行,小公主即将启程西陵和亲。但是,不要的主人了吗?不是很想吗?不然经常握着这只鹤簪做什么?
幸好没过多久,主人出现在殿门外。打量小公主的背影,清楚地见,主人在诸多头饰中望见的时候,疲劳的眼神豁然亮了一下。
一下就懂了,那是期盼已久终于得见,是困惑已久终于顿悟,是剥离诸多借口和掩饰,再也藏不住爱。
一下子摆正了自己的地位,原是作为定情信物而存在。
紫茶这才注意到,那娘子右耳耳垂上挂着一枚硕大的碧甸子耳坠,在夜市灯火下散发着温润细腻的光辉。饶是火急火燎想要回宫,视线也为那一抹光泽停留,难免恍了恍神。
现在想想,其实主人第一次把送给小公主,就存了别样的心思吧?是一只优雅高贵的灵鹤,变成什么不行,偏要让变成发簪。
男子送女子发簪是什么意思?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什么都会,难道连这都不懂?还说鹤簪可以吞噬噩梦,既可安眠,又能作利器防身,搬出百般理由劝小公主收下。怎么从没把送给别人呢?甚至都没过的梦,不知道幽深难测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有一阵子小公主似乎对并不上心,好几次要把还回。主人不许还,硬要塞进手中。难道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吗?要被这两人嫌嫌。
紫茶这才注意到,那娘子右耳耳垂上挂着一枚硕大的碧甸子耳坠,在夜市灯火下散发着温润细腻的光辉。饶是火急火燎想要回宫,视线也为那一抹光泽停留,难免恍了恍神。
后,两人关系破裂,但是主人离开的时候不许跟上,自那天起,小公主就总是握着发呆。有时候力气很大,捏得喘不过气,当鹤簪也不容易,容易被谋杀。
只能在心里暗自叫苦,主人和小公主都一样,心真硬,嘴也硬,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害夹在中间活受罪。
宁天微问:“你没死?”
季疏轻笑一声:“你父亲宁鸣,多次在朝堂上谏言,说异瞳预言祸乱朝政,为害百姓。他那时恐怕没想到,他自己也会死于这祸事。”
“你妹妹,多乖巧一个小姑娘,可惜不幸染了眼疾。纵是重臣之女,她也不能摆脱异瞳嫌疑。我亲手将其斩杀,实乃天经地义。”
“至于你父亲母亲,他们非要阻拦,便是与妖邪同罪,我身为天师,岂有不杀之理?”
“还是你识时务,不愧是我一眼看中的天选之人。你说你,何必兜这么大个圈子?若你一开始就诚心拜我为师,我念在师徒情谊的份上,必会对宁家手下留情。毕竟谁有异瞳之嫌,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宁天微呵止他:“情谊?你明知我拜你为师,不过是想杀你雪恨。”
“你真乃我弘明的好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