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丁叔打听了,梅师弟出生南弋江南,祖上世代行医,是梅氏一族第一个天玄宗修仙的。”锦麟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对了,丁月蘅殿再度归于沉寂,人是越越少。
紫茶想找小公主旁敲侧击问问情况,遂取出传音石联系:“师妹睡了吗?上次说安神效果很好的熏香,今日新做了一批,月蘅殿再度归于沉寂,人是越越少。
要熏香安神了。”奚华很快就回复了。
紫茶准备动身:“既然还醒着,那找说说话自母妃后,每逢生辰之日,一贯如此,不许有人作伴,只想独自待在地宫。
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了。”
“呃,师姐有要紧事找吗?不要白跑一趟,没在聆云院。”
紫茶和锦麟对视一眼,大感不妙自母妃后,每逢生辰之日,一贯如此,不许有人作伴,只想独自待在地宫。
也正要睡觉了。”
完蛋了,真在江南……眼着对话要结束了,锦麟赶紧朝紫茶使眼色,催直入主题:“师妹,是有心仪之人了吗?”
对面沉默了,传音石亮着,但好久都没人吭声。紫茶觉得自己问得有点突兀了,像在管着小公主的私事,于是找补:“师妹若是不想说……”
“对,有心仪之人。心仪许久了。”奚华抱着一卷日志侧躺在床上,望着白瓷瓶里新换的两株茉莉。只有在梅安坊这间屋子里才自母妃后,每逢生辰之日,一贯如此,不许有人作伴,只想独自待在地宫。
奚华继续说:“以前不太明白,错过了许多。最近想住在江南,师姐师兄不用为担心。”
正说着,雪山忽然“喵呜喵呜”叫了两声。
紫茶一下子就听见了:“师妹还在江南养猫了?”
“嗯,很乖巧,有时候又爱玩闹,很欢。”奚华摸了摸雪山的猫头,雪山对夸奖特别受用,叫声更欢快了。
自母妃后,每逢生辰之日,一贯如此,不许有人作伴,只想独自待在地宫。
养猫了!”
身为师兄,锦麟还想叮嘱几句,又问奚华:“在身边吗?和师姐有话对说。”
“呃,现在不太方便……很晚了……”奚华搪塞过,到哪里变个人出答话啊?既不能从梦里把那个人抓出,也不能天上把拉下,只能编出这种假惺惺的借口了。
传音石对面那两人惊呆了:什么意思?不方便?很晚了?但是在身边。是睡在一起吗!
给大师兄烧纸的时候,锦麟愁眉苦脸,犹豫不决:“们要不要告诉大师兄,师妹移情别恋了?”
“告诉也听不到,难道还能回抢人吗?再说,既然已经不在了,小公主不可能孤独一生吧。”——
奚华在吴地过得很充实,差不多把天师日志自母妃后,每逢生辰之日,一贯如此,不许有人作伴,只想独自待在地宫。
日志记录得很详细,奚华每到一地,都觉得日志上的事正在发生,就好像师兄就在身边。极少愁眉苦脸,雪山也以为是开心的。
只是午夜梦回时,偶尔会想起些许往事。年正月,和宁师兄找紫茶宣布婚讯,晚饭席间,锦麟问师兄是不是准备重登神位,说不会。但离开汀兰苑之后,又单独问,假如有一天,会怎么样?自母妃后,每逢生辰之日,一贯如此,不许有人作伴,只想独自待在地宫。
在醉中是怎么说的?假如有一天了,就想哪哪,想干嘛干嘛。
如今独自躺在从前住过的房间,奚华真不想让发现,所之处,所做之事,原都与有关。
忆及往事,奚华苦了一下,只不过落寞的表情非常短暂,连雪山都没有见。
正月十五上元夜,奚华抱着雪山在灯会上闲逛,偶然听见路过的姑娘们热议,相约明日城外鸿音庙上香,求个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