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骨头腐朽无比,斑斑点点,泛起不健康的黑色。冰冷刺骨的冬天,渚白在肃穆悲伤的氛围里,跑到焚化场外,狠狠吐了一顿。
直到,看见黎安从浴室的出现。
好干净好干净好干净。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符合渚白的癖好。
胸大,那处没有晕色。屁股也翘而丰满,干净的好像两块刚发酵的面团。
他似乎没想到渚白在宿舍。
刚出浴的男生关节处还有着水汽蒸腾起的粉,看起来十分好吃。
渚白的食欲和某些从未触发的隐秘的欲望一起跳动了起来。
他控制不住地将目光死死地周旋在黎安的身上。
咬一口,会是甜的吗?
那天晚上,渚白梦见自己坐在一张大圆桌前。他身上围着餐布,面前的桌子上只有一个跪着的男生。是他的室友黎安。
下垂而明亮的狗狗眼,哪怕是在梦里也纯情的要死。却穿着一身袒胸露乳的修士长裙,练的鼓起美观的胸肌露在外面,布料环绕侧边而下,最终一起汇聚在腰部,又从腰部分出两片布料垂下,挡住双腿,却又若隐若现。
渚白觉得这个体育生室友的胸离自己有些太近了。
他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黎安,你在做什么?”他问。
黎安眨了眨狗狗眼,柔声道:“客人忘了自己的来意了吗?”
渚白错愕:“什么?”
黎安笑道:“这里是忏悔室,你找到我这个神父,说想让我倾听你的罪行。”
渚白心想,自己哪有什么罪。
没想到脱口而出的却是:“哪有露着柰子的神父,太骚了。”
话音一落,黎安没什么变化,渚白却已经想把自己就地掩埋了。
渚白喉咙滚动:“对不起,黎安,我……”
黎安喟叹一声,却突然伸出双臂,将他的头抱在怀里。胸肌不用力的话是软的,渚白觉得自己的鼻尖陷了进去。
随着羞耻泛起来的,是一股让渚白抓狂的甜味。
被甜味熏的头晕脑胀的渚白听见梦里的黎安以一种怜悯的语气说道:“孩子,这就是你的罪孽吗?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这怎么就是罪了?
渚白有种心里龌龊想法被猛地掀出的恼羞成怒感。
分明是黎安的罪!
露着这么漂亮的胸勾引他。
好骚啊。
小神父。
渚白一边想着,一边惊愕地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将这些想法尽数说了出来。
一阵死寂。
渚白觉得他要被黎安拍进地板了。
如此不尊重人的想法……
渚白慌乱道:“黎安,我、我不是故意说……”
黎安松开他。
“没关系的,渚白,我都懂。”小神父用那双懵懂的狗狗眼望着他,“这里是忏悔室,在这里,你只能说真话。”
“渚白,这些都是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吧?”
黎安垂眸,多出几分失落。
“我也有罪。你说得对,我不该穿着这样的衣服……”
渚白:“不,这是你的穿衣自由。”
他蓦然涌出自责与愧疚。
自己怎么能这么说黎安呢?
但黎安的话并没有被打断。
他慢悠悠地继续道:“却不让如此渴望的你去享用,这是我的罪。”
“所以,请面对心底真正的想法与罪孽吧,尽情使用吧。”黎安摸着渚白的头发,说道,“都是人之常情。”
渚白本该否认。
他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