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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不知是什么邪法。

温言秋居然都没办法察觉他夺舍了云断潮。

估计哪怕真的下手成功,云断潮的真实死因怕是颠覆上界也没人能看出来,只当这个可怜修士年纪轻轻走火入魔突然在课堂上暴毙。

云断潮心想,在被夺舍的这几天,倒是让他稍稍被时劫雪的思维同化了。

可惜和疯子共脑,云断潮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平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下完课,他见到等在外面的温言秋。

才知黎安原来已经被太微烛带走。

云断潮蹙眉。

心里面蓦然拧巴起来。

太微烛为什么要这么急?

自己好歹也是黎安名义上的夫君,这样一声不吭把人带走,实在太失礼。

云断潮被天道庇护,活了下来,又不免鄙夷起时劫雪实在太不入流。绕是他费尽心机,不还是没能杀了自己么?

现在上界公认的,他才是黎安的道侣。

云断潮:“温师叔,我近日在某处残卷上寻到一个志怪故事。”

温言秋:“什么?”

“也没妨碍,只是弟子太过好奇。”云断潮笑道,“一修士甲去下界历练,遇见自己的对头门派的一位修士乙。甲乙年纪相仿、修为相当,一旦提起,必要被长舌辈比较拉踩。甲与乙看中一处天材地宝,大打出手,他们二人早就看彼此不爽,甲不慎中乙一剑,他惊愕发现,自己识海被乙入侵,乙占据了甲的身体……师叔,我想问问这邪术是否真实可行?”

岂料温言秋面色一变:“你从哪里看来的东西?”

云断潮故作不知:“啊,我是下界从说书人那里随手买的话本,其中都是这种小故事,大多光怪陆离,显然是从未到过上界的凡人空想杜撰,只唯独这一篇……”

温言秋很少去下界。

他是土生土长的上界人,仙途顺遂,上一任掌门羽化后,温言秋自然而然就继承了掌门之位。

云断潮这么说,也是赌温言秋从不会关心这等小事。

“抱歉,”温言秋情绪恢复了,他解释道,“我态度过激,只是因为确实有此邪术。不过与你讲的故事还是有些出入,与太微师弟有关。”

云断潮笑道:“那烦师叔告知我了。我没料到这书写到一半,看的我抓心挠肝,如今也只能靠师叔给我些许慰藉。”

他顿了顿,才好似终于反应过来,面露惊讶。

“莫不是与魔尊一事有关?”

温言秋:“正是。”

此事在上界不是什么秘密。

温言秋便尽数与云断潮说了:“邪术之名我就不告诉你了。但是便是与分裂神识有关,当年太微师弟用邪术将产生波动恶念的神识统统切割,塞入偶人体内,喂出来了魔尊。除了操控偶人,与真人无二,塞入活人体内也是一样。只不过,我也不知太微师弟是从哪里发现的邪术,在东窗事发之后,上界将有关神识之类术法的书都烧掉了。”

云断潮心里一跳。

纵然是他,也是在那事之后才拜入灵虚。后来的时劫雪则更不可能知道此类邪术了。

“若是、若是被分神操纵,他人可否发觉?”云断潮小心翼翼地问道。

温言秋:“当时的老一代仙尊大能都还健在,即使这样,也从没有人发觉太微烛和魔尊是同一人。”

云断潮沉默。

他终于想到了一种可怕的猜测。

时劫雪能学会一种从前或许只有太微烛最精通的邪术。

时劫雪还与太微烛十分相像,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岂不是说明……

恰好温言秋又感慨道:“师弟后来为了封印恶念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