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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常喜乐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太想卷入部门内人际关系的纷争。”

不管是有意无意,部门内的几个核心人物的确都因为陈墨芯的态度而对她有所区分。在这种情况下,光是处理人际关系就够疲惫了,哪还有心力与同好一起交流摄影?不如干脆一个人。

钟缇梦表示非常理解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陈墨芯走之后,部门几个跟他关系好的人也跟着走了。有一些成员是为了陈墨芯这个部长本人来的,幻灭之后,也不想再待了。”

“所以我觉得现在的摄影部,跟我当时在的时候还挺像的。”钟缇梦终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所以你考不考虑重新再加入我们部门呢?”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的作品。”钟缇梦认真地望着常喜乐的眼睛。

她说得太真诚了,反倒让常喜乐有些不好意思。

事实上,由于最近的急事一茬接着一茬,常喜乐已经好久没有拿起相机去拍点什么了。

她点点头,笑着说:“为什么不呢?”

……

窗外雨声滴答,常喜乐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是下午四点,房间里安静极了。

她拉开床帘一角往外看了眼——今天下午没课,宿舍黑着灯、窗帘也关得严严实实的。四双拖鞋各自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说明大家都在床上躺着。

常喜乐立刻感到一阵安心,她躺回床上,享受这难得闲暇的时间。

已经十二月中旬了,在宿舍还好,一出门就觉得寒风料峭,穿再厚的衣服也止不住身体打摆子。

她拧开床上小台灯,就着灯光看了会手机,然后突然瞪大了眼睛——嚯!原来今天下午安排了事情,得出门来着。

常喜乐轻轻叹了口气,摸着黑起床换好了衣服。

方信艾听见点动静,从她自己的床帘里探出个脑袋来,用气音说:“要出门呀?”

常喜乐点点头,挥手跟她拜拜。

等到常喜乐走出宿舍大门的时候,还纠结了会儿要不要骑电瓶车去。

冷风呼呼地刮过,冰得常喜乐缩起了脖子……更纠结了,于是又站回了宿舍楼里面。

宿管阿姨见她久久站在门口没走,感叹一声:“这天是越来越冷了嗷?”

常喜乐非常赞同地点点头,山城大学位于山城偏郊区的位置,昼夜温差大,在冬天也比市区里要格外冷一些。

“哎,小姑娘看着身板薄,别冻着了。”阿姨从抽屉里摸出几张暖宝宝递给她,“可以贴衣服上,也可以拿着暖手。可别直接贴在皮肤上嘞,要烫伤的。”

常喜乐笑着说谢谢。

宿管阿姨都记得她了,笑眯眯问:“最近椅子挺结实吧?没断脚坐塌了?”

常喜乐怔了怔,点点头说:“对的!”

这么一想,她似乎不知不觉中已经从霉运缠身的状态走出来了。

常喜乐贴好暖宝宝,鼓足勇气又走出了门。她走到车库时,从包里掏吧掏吧,拿出了一个黑色铃铛。

很久没有见到威瑟尔了,如果常喜乐现在的运气已经在慢慢变好,是不是说明他也越来越接近真正的人了呢?

还有一次摇响铃铛的机会,常喜乐把铃铛妥善地放回了包里。

她骑着小电驴慢悠悠地往学校的体育馆开去了。

大概在前几个星期,钟缇梦找到常喜乐,问她跨年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安排。

常喜乐想了想,说没有。

“咱们学校今年要在跨年夜当天的七到九点半举办一个跨年会,分别为自由报名和部门、社团根据自己的社团属性组织。”钟缇梦说。

常喜乐“诶”了一声,问:“摄影部在跨年晚会能表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