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走散的地方。不过这次三个人并没有出现谁迷路或者掉队的情况。他们堪称畅通无阻地来到了笑语观。
等远远地望见那熟悉的观宇,常喜乐立刻拿着瓜果香火往前小跑了几步,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的地方。首先是笑语观门口的牌匾,它很显然被清洗过一遍,锃光瓦亮地摆得相当板正。而且原本缠在牌匾上的藤蔓都被仔细清理掉了,与上次常喜乐来时看到的颓败模样完全不同。
第二个奇怪的地方就是,这观里有些安静过头了。
观里毕竟住着个老道士,他不管是清扫房间、还是念经,多少都会发出动静来——现在又不是睡觉的时间。
常喜乐带头往里走,戴西港有些好奇地左右张望,安平则眉眼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院落里的杂草野花都被修剪得细致妥当,那笑语娘娘巨石像下的贡桌上还放了些花,常喜乐伸手摸了摸,判断道:“不腐的永生花。”
心里泛起一些预感。常喜乐在那道人的休息室门前敲了敲,还没怎么使劲,那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里头只剩下一张木桌和一个床架子,其余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走了。
常喜乐看到这,迅速回身走到那贡桌前,伸手揩了一下桌面。在她食指上浮起一层厚厚的白灰。
距离她上一次来笑语观也就是这一周内的事,然而这灰的厚度却像是积累了相当的年头。
一切都说明了一件事。
常喜乐有些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道:“这座观已经被废弃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第53章 还愿石像是不是有变化?
戴西港站在那巨大的神女石像面前,仰头端详她的面容。
“感觉这石像和画中相比有些不同?”他皱了皱眉,回忆了前几天看到的那幅画作。在画里,笑语娘娘的神情慈悲,嘴角带笑,似在照拂万物,然而现在却像只剩一个空壳,连带着唇角的笑意也有形无神了。
“或者说,只是Prosit在作画时加有润色,这神像原本并没有这样宏伟?”他转头问常喜乐。
常喜乐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向这樽像,她张开嘴,说出的话却与另一个人的声音重合了。
“不,是石像变了。”
常喜乐和安平对视一眼,他站在她的身边,神情很平静,似乎并不因为这座观里所发生的剧变而惊讶。
“你以前来过这儿吗?怎么知道是石像变了,而不是画作有夸大?”戴西港瞥了安平一眼,问他。
安平看了他一眼,随机转头望向常喜乐,解释道:“我们走散那天,我来过这,见到了我的老师。”
“你的老师?”常喜乐思索了一会儿惊叹道,“那个奇奇怪怪的老道人是你的老师啊?!”
不能怪常喜乐太大惊小怪,实在这两人的性格太过南辕北辙了。常喜乐是死也想象不出安平用这张漂亮冷漠的脸说出:“来信我们笑语娘娘吧!”这样狂热信徒的话来。
安平难得赧然一笑:“他的性格是很特别。”
“照这么说,那个老道人——你的老师,这是去云游了?”常喜乐想起来安平曾说过他的老师喜欢到各个山头串门,那这观里没人似乎也说得通了。
“大概吧。”安平用两指提起贡桌边上摆的抹布,往观外走去。
“我听说,常乐山以常乐观闻名,我们要顺路去拜拜吗?”戴西港见这笑语像并没有传说中的这么神,兴趣缺缺地打算换个目的地,也算不虚此行。
“行啊!我顺便可以看望一下我的小姨。”常喜乐拿出手机准备给小姨打电话。
“嗯,你在常乐观还有个小姨?”戴西港看向她,露出好奇的神色来,“或许你们是什么道教世家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