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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瑰司肉眼可见抗拒地往后退了两步:“我不太习惯跟人睡诶……”

但看常喜乐这泫然欲泣的样儿,想象了一下她晚上越害怕越见鬼,越见鬼越害怕的惨状,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杨瑰司松开抵住房门的手,说:“进来吧。”

为了让常喜乐能安心入睡,杨瑰司还往房门上贴了个辟邪符,确保常喜乐不会半夜一睁眼就见到邻居趴在她床头。

“我太爱你了瑰司!”常喜乐喜出望外地揽住杨瑰司的脖子。

第二天醒来,杨瑰司礼貌地劝常喜乐搬回宿舍住。

“你的睡相比鬼吓人,喜乐。”杨瑰司语重心长地说,“回去吧,我陪你住宿舍。”这也可以避免半夜再被那两个男人或者是死去的邻居找茬。

因为杨瑰司昨晚被她扰得没睡好觉,白天困得又倒回去补了个回笼觉。常喜乐就满怀歉意地自个儿先收拾东西打道回府了。

然而不知怎的就是这么巧,她在路上又遇到了位不速之客。

准确地说,是两位。

第一位开着辆造型很浮夸骚包的车慢慢停在她面前,车窗缓缓下移的时候露出了一张常喜乐这辈子都不觉得能与这辆车相匹配的冰块脸——是戴西港。

他摘下墨镜,露出个笑容来:“好巧。”

“什么事儿劳烦您大驾光临呢?”常喜乐才不会相信这位忙得脚不沾地的戴总有心情来这偏僻的大学城逛悠,她想起昨天叶秘书送来的那幅天价画作和“附赠”的天价房子就觉得头疼。

“听说你拒绝了我们的礼物。”戴西港开门见山。

“你们?”常喜乐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山雁的画,和我的房子。”他说。

“我不觉得我帮的忙值得这么厚的礼,所以拒绝,否则我心里不舒服。能听懂吗?”常喜乐又重申了一遍她的态度。她承认钱能让人快乐,但如果这事让她不舒服了,那一切都滚边儿去。

“是这样……但对于恩人如果什么都不表示,我这个做家人的心里也很难过,你能理解吗?”戴西港却不像常喜乐印象中那样一点就爆了,反而微笑着套用了她的逻辑转了回来。

常喜乐看着他是表情,总觉得细微之处有什么不对,但思考过后,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能理解。

“我把那别墅空出来,摆上画。只要你想看,随时可以去看。”戴西港循循善诱道,“喜欢一幅画不一定要拥有,但值得保留欣赏的权利,你说对吗?”

好像也有道理?这样的道谢既有诚意也算不上过头,常喜乐微微心动了。

戴西港见她意动,乘胜追击地问:“你这是要去哪?”

常喜乐也没瞒着,这事和他还算得上有一点关联:“Prosit的那幅画让我想起来,我还没有去还愿呢。”

那天从笑语观出去时,常喜乐曾说过要带着瓜果香火回去还愿的。

“干脆我载你一程吧?”戴西港不等常喜乐拒绝,便下车替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常喜乐露出纠结的神色,她刚开口打算拒绝,却听到另一个方向传来熟悉的声音。

“喜乐?”

她循声望去,就看见安平倚着辆自行车。他微长的白发难得用黑色的发带束了起来,露出漂亮的额头,和平常的气质很不一样。

他不错眼地望着常喜乐,刻意忽略掉旁边那碍眼的男人,只笑着说:“好巧。”

第52章 你们是什么关系?朋友

“哈哈……巧。你从哪儿来,在这干什么呢?”常喜乐问。

“你呢?”安平一边把自行车在一边停好,一边笑容不改地反问。

常喜乐就给他展示了一下手上拉着的行李箱,说:“我要回宿舍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