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和奕禛对望了一眼。
很明显,能被张若煦这般针对的只有张若琛。
不过张若琛为什么会带小妾来读书呢?他不知道,这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吗?
就“自身条件”,他本就竞争不过张若煦,如今还让张若煦抓住了这么明显的把柄,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奕禛携着谢彦的手朝大学堂中走去。
他俩在门口碰见了扶着门框的宋承煊。
宋承煊很是“礼貌”的为他俩让开了道。
谢彦和奕禛进门后便看到了站在窗边的张若琛愤愤的看着外面的张若煦。
他俩扫视了一圈,也没见到所谓的“小妾”。
他俩快速的浏览了一下座位,发现只有五个座位了。
前排三个,后排两个。
毫无疑问,前面的三个座位是三个世子爷的。
后面的两个座位,中间的桌上有书本,书本上写着宋承煊的名字。谢彦记得,张若琛原来是坐在前排中间的,若是座位没有变动的话,那么宋承煊应该坐在张若琛的身后。
那么后排的另外一个座位便是自己的了。
那张座位依旧在张若杲的身后。
奕禛帮谢彦卸下了背上的背笈,放到了书桌上。
“郑哲和郁嘉呢?”谢彦看到张若杲走了过来,便问他。
张若杲:“死了。”
“死了?!”谢彦难以置信,“不会两个人都死了吧?”
“都死了!”张若杲回道。
“这究竟怎么回事?”谢彦忍不住问。
“没啥好说的,不堪压力,一个服毒,一个跳楼自|杀。”张若杲说的轻松,但谢彦的直觉告诉自己此事没那么简单。
奕禛握了握谢彦的手,谢彦知道,他是不想自己再问下去,便闭上了嘴。
——这么大庭广众之下,问了也是白问。
“二楼有桌椅,我们去楼上搬桌椅下来。”谢彦建议道。
“嗯,好。”奕禛刚回答完,便看到门口的张若琛和张若煦扭打在了一处……
论打架,张若琛还是略胜一筹的。
只见他几个回合便把张若煦压在了身下,开始抽张若煦的嘴巴,“我让你宣扬……我让你嚼舌根……”
很快张若煦的整个脸便被抽打的肿了起来……
宋承煊打开扇子,一边扇风一边看着热闹;张若杲则吹了几声口哨,口哨声很是轻松,完美的表达出他此刻幸灾乐祸的心态。
谢彦一个不注意,奕禛便跑上前去,用御赐的戒尺在张若琛的后背狠狠的抽了几下,打的张若琛抱头躲闪到了宋承煊的身后。
“一年多没教训你们,你们是不是皮痒了?!”奕禛“恐怖”的笑着。
张若琛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张若煦:“奕禛!你这算是站在他那边吗?”
奕禛用戒尺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掌心:“我谁也不站,就站自己一边!我看谁不顺眼就用这戒尺打谁。怎么?你不服?要不要再试一下戒尺的威力?”
站在张若琛前面的宋承煊用扇子指着奕禛道:“不要太嚣张!”
“我就嚣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奕禛歪着头斜乜着他。
宋承煊和张若琛竟无言以对。
一声“顾祭酒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屋外。
这神秘的顾祭酒终于露脸了!
此刻的奕禛就站在大学堂的门边上。
他看的最为真切。
一辆豪华马车缓缓的朝大学堂的门口驶了过来,马车的旁边和后面都跟了好多人。
根据服饰,奕禛一眼便能看出马车旁的人有四厅的大人以及六堂的博士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