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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禛,奕禛……”他伸出小手想要抓住奕禛,没有抓住,反而被疯狂的人群带出了老远。

周围人的身上穿着旱划船,体积变大,移动后,使得他跟奕禛的距离越来越远。

“彦哥儿,稳住!我马上过来!”

奕禛立即脱下了身上的旱划船,抬头定睛一看,吓的魂都飞掉了一半。

——此刻,彦哥儿正躺在香车宝马的马蹄之下!

他眼睁睁地看着马蹄往下蹋去……眼睛越睁越大,心跳到嗓子眼了,却无能为力。

——他离马车三丈开外,又有无数人挡在自己面前争抢地上的果子钱,根本无力相救。

马险险地被刹住了,没有蹋到彦哥儿。

他用力拨着众人朝谢彦挤了过去,“对不住,让一下,让一下……”

此刻从马车上跳下来一个马夫,他拿了马鞭便朝谢彦的背上抽了过去。

“小畜生!混账东西!你惊着公主的马了!”他一边打,一边辱骂谢彦。

谢彦的小身板本就弱小,被抽了几下后,差点背过气去。

香车的门帘撩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富家公子,他乜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谢彦,让马夫上车。

奕禛看着古炀绝情的眼神便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他想让马夫上车,然后让马从谢彦身上踏过去!

此刻奕禛虽然挤近了一些,但离马车还有一定的距离。

“古炀!你个欺弱怕强的畜生,有本事冲老子来!”奕禛脱下了脸上的面具,奋力朝古炀扔了过去,情急之下,他的力道奇大无比,面具像飞刀一般飞了过去,面具的边缘成功地划伤了古炀的面颊。

古炀气的暴跳如雷,跟奕禛对骂了几句。

谢彦趁着这个空档,强忍着疼痛朝马路边上滚了过去。

路边的好心人把谢彦扶进了人群。

奕禛远远地瞧见谢彦“安全”了,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路边的人早就为他让了道,奕禛顾不得“斗狠”,连忙跑到谢彦身边,帮他去掉了身上的旱划船。

谢彦瘫倒在了他的怀里,前世今生,他从未受过如此严重的刑法。

“嘶……疼!疼的厉害!”

奕禛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棉衣都被马鞭子给抽破了,部分地方露出了肉……,脖子上也有抽痕。

奕禛恨的厉害,拿了埙便想唤狗,被谢彦拦住了,“这大年初一的,我不想看到血淋淋的一幕。”

奕禛:“……”他知道谢彦不想把事情闹大。

车上的古炀看到奕禛护住了“那个想要护住的人”,知道自己迟钝了,亲自拿了马鞭跳下了马,朝他俩走去。

平时在家的时候,有祖父祖母护着奕禛,今天在外面,他倒是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他拿马鞭朝奕禛身上用力抽了过去……

奕禛空手抓住了马鞭,用力一踢,便把古炀踢倒在地。

他夺过了古炀手中的马鞭,奋力朝古炀抽了过去,古炀被打的满地乱滚……

“你们都是死人呐,还不快上!”车内的怡佳公主见自己儿子被打,再也不淡定了,“抓住他,跟我往死里打!”

“奕禛,吹埙!”谢彦大叫道。

他用手拍着自己的额头很是后悔,方才他就不应该妇人之仁!

车内的怡佳公主开始指挥:“拿刀砍!砍死我顶着!”

谢彦眼见着那些人提了刀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他估摸着唤狗也是来不及了,大声道:“奕禛,拿古炀做人质,勒死他!”

谢彦一边说,一边努力地站了起来,跑到奕禛的身后。

——他怕那些人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