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反正吃晚饭的时候,妻妾都是和乐融融的,最起码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谢彦前世的时候,见到好些“老板”“董事长”“总经理”都是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可能就是拥有像南宫瑾一般的本领。
没想到,妻妾们不说,南宫瑾却把此事主动提了出来。
“昀儿,你读书是真的不行啊!”
屋子里的人都呆了呆,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正在吃饭的南宫昀听完后,脸上很是囧迫。
他已经知道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他认为谢彦就是故意小题大做,让大家都看了他的笑话,心中很是不得劲。
如今自己的亲爹又来“羞辱”自己,一时间,他不知道如何自处。
赵氏见南宫瑾如此不顾儿子的体面,便想帮儿子说话。
南宫瑾暗戳戳地按住了她的腿,在她腿上轻轻扣了一下。
这是他俩的暗号,南宫瑾此举便是让她不要说话,她只得咽了下口水,吞下了想要说的话。
南宫瑾看着南宫昀,继续道,“我十四岁考上秀才,你祖父十二岁考上秀才,都比你强,这是不争的事实,对不对?”
南宫昀红着脸点了点头。
“但我跟你祖父都比不上彦哥儿七岁就考上了秀才,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啊。”
在南宫瑾的“关注”下,南宫昀迫不得已地点了点头。
南宫瑾没有再说下去,但南宫昀明白,这是间接在说自己比不上谢彦。
“你读书虽不及我,但你有你的优点,你勤奋诚信,这是好多优秀学子都不具备的品质……”南宫瑾说了一大堆的南宫昀的优点,让南宫昀的眼睛越来越亮。
南宫瑾知道自己儿子喜欢“圣人之言”,又说了一大堆诸如“三人行,必有我师”“人贵有自知之明”等等的话,算是彻底打开了南宫昀的心结。
谢彦不得不佩服南宫瑾“做思想工作”的能力。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南宫瑾算是个“好父亲”了。
南宫瑾说完,对谢彦心照不宣地微微一笑。
谢彦从那幽深的眼眸中知道,南宫瑾的城府。他虽不太过问内宅之事,但对内宅的事情还是了如指掌,游刃有余的。
此事算是揭过,几天之后,谢彦收到了南宫昀的一套皮影礼物。
谢彦虽不喜欢这样的东西,却知道这是南宫昀的心意,对自己之前的“怠慢”表达的歉意。
南宫羽的性子活泼一些,她是个女流之辈,不便亲自带谢彦出去吃饭,便经常让家中小厮到京中有名的饭店带“特色菜”回来,让谢彦尝鲜。
转眼到了十一月十八——入学国子监的日子。
谢怀安和南宫瑾都跟谢彦说过有关国子监的构成。
大周的国子监设有祭酒一名,类似于现代学校的校长,全方面管理整个国子监。
现任祭酒叫胡景文,曾经担任过内阁大学士。
设有司业一名,相当于现代学校的副校长,协同祭酒管理整个国子监。谢彦认得这个孙司业,他是曾经担任过云林县县令的孙道敏,靠着顺康王的关系晋升到了国子监任司业一职。
接着就是著名的“四厅六堂”了。
国子监的四厅是指绳愆厅、博士厅、典簿厅以及典籍厅。
绳愆厅是负责管理整个国子监的地方,相当于现代学校的“教导处”,监内所有博士以下的教学人员以及学子都受到它的约束。
绳愆厅的监丞叫薛正义,这个职位仅次于祭酒和司业。
博士厅里的人都是一些“老师”,有主管教学的主任以及教学老师。
典簿厅是管总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