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心让他选择了二次嫁祸,留下了少量的赛拉嗪。”
“对啊!”卢恺恍然大悟,“顺着宋玉茗怎么都会查到牛安通,也同样会查到吴愿。吴愿什么都不知道,他能交代的就是目前这些,压根没办法帮我们确定郭顺跟毒品有实在联系。同样的,就算查到牛安通,咱没证据就只能蹲守或者想办法钓鱼。可是工厂里有了赛拉嗪,就等于往我们手上送了证据。牛安通以前的物流公司不干净,一查一个准,又因为an-1是新型毒品,到时候牛安通整条线都折了。如果牛安通交代出谁在搞an-1,那伤不着郭顺,如果牛安通不交代,自己背下来,那更伤不着郭顺了。”
“但郭顺不怕牛安通把所有事都撂了吗?”张尚翔提出疑问。
“不会的。”施也回答,“他们那个系统里,会背叛的都被清除了。能留在嫌疑人身边的,都是忠诚至上的人。否则牛安通和郭顺也不会一个比一个更甘愿被杀。”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内斗呢?”徐圣昭问,“这不矛盾吗?”
郎月慈摇头:“不矛盾。这就是一种‘我觉得我是为你好’的心态。”
徐圣昭眨了眨眼,似乎并没有被说服。
施也于是补充说道:“小昭,你可以这么理解。他们自以为明白大boss在想什么,他们认为自己所做的不是内斗,而是替那个人在清除系统变量。所以他们在赴死的时候非常心甘情愿。”
“啊?我……我应该是理解了……吗?”徐圣昭有些不知所措。
施也略一思考,换了人称,直接说道:“我知道我的嫁祸是不被你允许的,但我更确信,我嫁祸的那个人并不是完全忠诚于你。我可以被你杀死,但我不后悔我提前替你清除了未来的潜在风险。”
“我的天呐?这真不是疯子吗?”徐圣昭咋舌。
“这是极端信仰。”施也给出了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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