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限状态,但现在,没有面对极端犯罪,施也同样看到了一种极限状态。此时,过往的知识与技能全然失去意义,面对郎月慈,施也唯一想做的就是陪伴。
次日,施也起床时见隔壁房间还没动静,他就写了张纸条贴在门口,然后出去跑步了。等他运动完又带着早餐回来,郎月慈已经收拾好坐在了套房的客厅内。
“起了?来吃饭吧。”施也把早餐放在了桌上。
“我睡过头了,还让你跑出去买早餐。”
“我每天都跑步,没事,不影响。”施也说,“你先吃,我洗个澡出来再吃,不用等我。”
虽然施也这么说,但郎月慈并没有照做,他一直等着施也收拾好在餐桌旁坐下,才动手打开了包装袋。
“都这么熟了就不用客气了,真不用等我。”施也说道。
郎月慈把咖啡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好,说:“昨晚你替我省了三千多块钱,今早我还睡懒觉没给你买早点,我要是再直接不等你就吃,那是不是也太没良心了?”
“什么三千块钱?”施也不明所以。
“你的咨询费。”
施也笑了起来:“你真是掉钱眼儿里了,我不做咨询,也不收费。”
“那不一样。反正对我来说不一样。”郎月慈拿起纸杯跟施也碰了下杯,说,“先敬你一杯,之后再慢慢谢你。”
“你啊……”施也稍稍正了神色,说,“虽然挺扫兴的,但我还是要说,我真的建议你去找专业的咨询师。”
“嗯。我会考虑的。”郎月慈点了头,“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吃吧,今早不是还要开组会吗?”
“呃对。”施也咬了一口煎饼,“我还是得慢慢适应一下你这个可怕的记忆力。”
郎月慈淡淡一笑,接着说道:“我刚才跟成支说了,今早我不去队里了,等你下课咱们一起走。省得我来回折腾,而且我也想跟教授蹭课。”
“可以。那你在沙发上坐着。”
组会的时间相对自由一些,结束之后施也关上电脑,看向郎月慈,玩笑道:“是不是应该再开长一点?还没对你起到催眠作用。”
“昨天睡得好,今天就不困。”郎月慈晃了晃手机,说,“翔子一会儿过来,我们打算去跟苗凌翥聊聊天,一起?”
“好。”施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接到消息之后施也就和郎月慈一起下了楼,张尚翔看到二人,几乎是脱口而出,说:“施教授也一起?”
“不方便吗?那我直接回市局。”施也道。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没那个意思!”张尚翔连连道歉,同时给施也拉开车门让他上车。
施也站在车门边,说:“你们要是有话说我就回避,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施教授别介意,我就是刚才短路了一下。”
“懂了,是韦亦悦又作妖了,上车说吧。”施也说着就坐到了后排上。
张尚翔愣愣地关上门,看向郎月慈。郎月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见了吧,这才叫天才。上车吧!”
上车之后张尚翔就忍不住开了口:“施教授,您到底怎么知道的?”
“猜的。而且我猜跟我也有关系。”
“真神了。”张尚翔说,“其实也不算是有关系吧,就是也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错了,昨晚不是刮大风来着嘛?办公室窗户没关严,桌上落了土。早起你们没来,我就顺手把你俩的桌子擦了,然后他就又阴阳怪气了。那话挺不好听的,我就不重复了。”
“冲着我来的?”施也问。
“嗯。”
“没事,别跟他认真。下次他再阴阳怪气,你就直接戳破他,问他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