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跟他倒在哪里没关系,我说不清楚,真的就是一种感觉。”郎月慈呼出一口气,旋即也如刚才施也那般摇了头,“我也不说了,没有任何证据支撑,感觉就算再诡异也不能成为调查方向。很容易走进误区。”
施也问:“以前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压抑着自己的这种感觉?”
“没有。”郎月慈微微一笑,说,“以前我好歹也是个小领导,在某些时候说话还是算数的。”
“然后这两年你也不参与案子,连产生感觉的环境都没有了,是吗?”
郎月慈注视着施也,半晌,他倏然一笑:“不用把话说得这么委婉,我这两年确实就是在混日子。”
“别这么说。”
“这是事实。”郎月慈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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