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单跟你说几点吧,第一个是角色,在教育的过程中,父母是第一责任人,理想的状态下,应该是父母作为教育者出现,而家中的其他人则作为支持者的角色出现。第二是教育冲突的核心。很多家庭出现的教育冲突,本质是话语权的争夺,以及讨论谁才是对的。但教育的核心是孩子,抚养与教育应该关注的是孩子真正需要什么。关于最佳的教育方式,从来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和定义,灵活适应每一个孩子的需求才是根本。
“成年期的人们都知道每个人不一样,尊重独立个体的独立意识和选择,其实这些独特性是与生俱来的。每个成人曾经都是孩子,而每个孩子最终也会长大成人。
“还有一点就是付出与要求。很多家庭教育问题出现在了付出与要求不对等的情况。一种常见的情况是要求孩子考到某一个名次,但对应的,家长并没有给出对等于这个要求的付出。简单说,如果家长既不付出钱,也不付出精力,只是拼命给孩子提目标,那本质上不是要求,那叫许愿。”
郎月慈笑了下,接话说:“或者你可以说,那叫痴人说梦。”
“倒不至于这么夸张,可以说是许愿不劳而获吧。”
郎月慈想了想,说:“我抽空跟我妈聊一聊,不行就让她跟我继父一起出去旅游去。”
施也:“怎么解决问题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这个我确实帮不了。”
“这就足够了。”郎月慈说,“感谢观心老师的倾囊相授,这得值多少钱?”
施也轻轻挑了下眉,说:“一顿饭。”
“这顿饭本来就算我的。”
“那就记账。你记性这么好,我忘了你都不会忘。”
“好。我记下了。”
吃完饭后郎月慈送施也回酒店,之后就回了市局。
成云霞在楼道里拦住了他,问:“人接到了?”
“嗯。吃完饭已经送回酒店了。哦对,他说明天早上会正式来跟领导会面。”
“十点之后吧,明早有会。”成云霞把手中的文件交给郎月慈,“你跟专家相处得还行吗?”
“挺好的,怎么这么问?”
“这次本来是说五一假期之后才过来的,省厅那边都安排好了,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行程提前了。这都是第二次放省厅鸽子了,上次过来的时候也是,省厅那边都来不及接待。据说他上次回去之前跟省厅那边说了什么,韦主任这段时间有点儿难受。专家太有个性,不知道是不是对咱们有意见。”
郎月慈眨了眨眼,他觉得这个传说中的施也,跟他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这么夸张吗?”他问。
“我也只是听说,反正今天袁副局一提起他就直挠头,说怕招待不周他去告状。”
“他能跟谁告状?学校领导?十二局领导?”
“你不知道?”成云霞意外道,“传说他是兰部长的嫡系。”
“姐,我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你要是没有那根弦,就别乱吃瓜了。”郎月慈十分无奈地说道,“什么叫嫡系?霁州那个副厅长,之前是兰部长的秘书,那叫嫡系。袁副局把你从基层一步一步提拔上来,这叫嫡系。李副在你手下快十年,这也能叫嫡系。兰部长那么顶天的大领导,对一个平常不参与案件,主业是做研究带学生的犯罪心理学天才有偏爱,那只能叫欣赏。欣赏他的能力,希望把他的能力传授给更多的学生,运用在不同的案件中,最终提升案件侦破率,惠及所有人。”
“哦。”成云霞讪讪地摸了摸鼻尖,“那省厅这是哪来的传言?”
“有人的地方肯定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传言。姐,你别管这些了,还是看案子吧。”郎月慈从成云霞手中拿过文件夹,“这是我要的吗?”
“现在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