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添加方向去思考调查。
“至于赛拉嗪作为僵尸药出现在北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国内有工厂在生产,都是做兽用麻醉剂,全都有备案,监管也一直很严。目前我所知道的,确实有企业被美国指控外销问题,但就像芬太尼一样,这事很复杂,真正原因根本不是药品本身。咱们这边目前是没有发现非法出口的情况,也没有混合僵尸药的情况上报。
“而墨西哥,他们报到unodc那边的情况,听个大概就行了,官方层面和民间渠道不是一回事。墨西哥那地方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会接触到一些新型毒品以及下脚料,有不少实验室和工厂。”
施也说:“墨西哥是不是东边拿一点,西边捡一些,指不定就能碰撞出什么东西来?”
亓弋:“倒也没那么随机,但大概就是这样。还有就是便宜以及混乱,毕竟越乱越好挣钱。不过还是那句话,传播一定是有路径的,有路径就一定会有痕迹。如果是国内产的,就找扩散路径,如果是外来的,就找侵入路径。要是找不到毒的痕迹,那就找人的痕迹。你说的那个配方,就算是国内第一次,也总归是有来源。找化学实验室,找相近的配方,找原料来源,总能找到。我的建议是往北方看一看,东南亚金三角地区是因为地理位置和早期大规模可种植类毒品非常普遍而一直被咱们重点关注,但实际上近些年随着化学合成毒品的发展以及外部政策法律的变化,欧美已经成为大量毒品的源头,国内已经发现不少从北方边境流入的毒品了。我这边也帮你留意一下。”
“多谢。”郎月慈说。
施也接过话来:“对了,这边的省厅已经把案子报到总局了,总局找你了吗?”
亓弋轻轻笑了一声,说:“没有。不是特殊情况我不出省,家里管得严。”
“啧,真霸道。”施也拿起手机,“行了,不打扰你了。”
“哦对,郎警官?”亓弋又突然开口。
“我在。”
“可以查一下你们本地的旧案,工厂不是一天建成的,设备和人也不是立刻就能找到的。往前推五年左右,你们本地的卷宗,无论大小,都重新过一遍,或许会有发现。”
郎月慈回答:“好。我知道了。”
施也向郎月慈示意,把手机切换成听筒模式,拿着手机进屋又跟亓弋聊了两句才挂断电话。等他走出来时,郎月慈正坐在沙发上发愣。
施也给郎月慈的杯子里续了水,坐到他旁边,询问道:“想到晨西案了?”
“嗯。但这个毒跟晨西案的不一样。”郎月慈抿了一口水,“其实更多的是在想自己和绿萼的差距,我只说了个大概的配比,他就已经能得出跟实验室差不多的结论了,还有国际上各方的形势他都能说得出来,好厉害。也难怪他们省厅不放人。”
施也知道郎月慈是把刚才亓弋那句话中的“家里”理解成了当地省厅,不过他不打算纠正,而是顺势说道:“绿萼是万里挑一的,二十年就出了他这么一个。二级英模确实是人中龙凤,但一等功也不是满大街都是,你不用跟他比,你自己也已经足够优秀了。”
“他认定了二级英模?”
施也摸了摸鼻尖:“呃……你能当没听过吗?”
“懂了,内部确认了但是还没公开通报。放心,我不多嘴。”郎月慈笑了下,“饿不饿?吃饭去吧?”
“好。”
郎月慈带施也去了一家环境很温馨的餐厅。点完菜之后,郎月慈主动挑起了话题:“你是因为部里那个案子才认识的绿萼吧?”
“嗯,对。最开始只是知道他,见过他的照片,我是去年底才见到了他真人。”
“给他做心理疏导?”
“不是。”施也轻轻摇头,“我参与了那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