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我不知道她上线是谁,但我知道她在接触什么东西!这个线索可以吗?”吴愿乞求又期盼得看向郎月慈。
“说说看。”郎月慈依旧很平静。
不被嫌疑人的情绪和线索影响已经是本能了,即便现在吴愿说认识大毒枭,郎月慈和卢恺也不会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
这样的态度落在吴愿这样的人眼中,倒是有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
吴愿抿了抿干到起皮的嘴唇,用力咽了下口水,说:“其实,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不叫张玉茗,她跟我说她叫宋雅。你们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她的两张身份证?”
其实并没有找到。现场只有一张身份证,而户籍信息显示,死者曾用名叫张雅,并不是宋雅。
这个“宋雅”的情况,郎月慈是第一次知道,但他仍旧没有表现出意外。
吴愿根本承受不住来自郎月慈的沉默施压,没多停顿就又说:“我没有要打听你们办案进度的意思,我只是在说我知道的情况。”
“那你就好好说,现在是我们问你问题,你不要用反问句。”陈奥奇有自己的审讯技巧,也知道该在什么时候给出什么样的配合。他虽然仍旧冷着脸,但跟身边的郎月慈和卢恺相比,已经是“好说话”的形象了。
吴愿点了头,继续说:“我第一次见她是在夜场,当时她应该是第一次用咖啡糖,几个人想趁她上劲的时候欺负她,正好我认识那些人,没让他们把她带走,算是救了她吧。”
“你有这么好心?”卢恺问道。
“她太好看了!警察同志,你是不知道,她当时站在那里,我感觉全世界都暗了,只有她身上有光,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人……”
“那是因为有聚光灯。”卢恺十分“不解风情”地戳破,“不用把见色起意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你要真是为了她好,就不该靠近她。”
“我承认我是个烂人,但我也有追求美的资格吧?更何况……”吴愿嗤笑一声,“能去那种夜场,穿成那样跟陌生人跳舞喝酒的人,难道就真是什么好人?那天晚上她求着我带她走,是她自己愿意让我睡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郎月慈问。
吴愿无所谓地说:“两年……三年前吧?记不清了,反正挺早的了。”
郎月慈继续问:“你知道死者有两张身份证,那你看过吗?”
“我当然是看过才知道的啊!当然了,我只看过两张,她还有没有别的我不知道。”
“嗯。”郎月慈面色未改,很平静地继续着询问,“你知道她平常都用什么毒品吗?”
“就是叶子,她说过,她老板不让她碰别的东西。”
“刚还说看见她用摇头|丸呢,你撒谎能不能过过脑子!”卢恺带了几分讽刺。
咖啡糖是摇头|丸的另一种代称,因为很多摇头|丸都是棕褐色的片剂,和咖啡的颜色很像,所以会有这种代称。
吴愿明显表露出一种被冤枉之后的无力感,他辩驳道:“我是见她碰过咖啡糖,但不代表她一直用啊!反正跟她认识这几年,她很少碰咖啡糖。”
法医在死者体内确实没有检测出摇头|丸残留,摇头|丸成瘾性比大|麻要高,但如果吴愿没有撒谎,张玉茗只用过一次,确实很难达到成瘾,残留的毒品被完全代谢干净也是有可能的。
郎月慈继续问道:“刚才你说她老板不让她碰其他东西,具体说说。”
“小良哥?我要是说了,算不算有立功表现?”吴愿身子向前凑了凑,“我这可是独家新闻!”
郎月慈掀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吴愿心中一凛,那眼神太过凌厉,让他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他轻轻咳了一声,讪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