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施也回答。
郎月慈低笑,接着又唤了声。这下把施也叫得腰都软了。其实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叫,但施也确实还没适应,之前都是为了最后助兴时才旖旎缠绵地叫这么一声,平时还是“教授”这个称呼叫得多。
施也双手绕过郎月慈的后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说:“都这么累了,还打算再累一点吗?”
“没有。”郎月慈抵着施也的额头,“今天确实累,没想那个。不做的时候我也可以这么叫你,对不对?你说过,专属于彼此的称呼有助于锚定我们之间的关系。”
“嗯。是我说的。”
郎月慈笑了声,把施也紧紧抱住,又呢喃着唤道:“施施……”
“我在。”施也回抱了郎月慈,“累了就早点休息吧,别跟这儿杵着了。”
“嗯……”郎月慈应了声,却并未挪动。
没过一会儿,施也觉得肩头一沉,紧接着怀中的人就开始往下坠。他立刻用力撑住,关切道:“你怎么了?”
“……”郎月慈没有回答,只是喘息渐重,摇摇欲坠。
“月儿?!”施也撑起郎月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惨白到毫无血色的脸,他立刻把人打横抱起来,往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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