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总是不安生。
他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巴图尔身上。
这个人总是望着水面,究竟是在看什么?
前两日此人为什么不进宫,偏偏宫宴的时候进宫?
苏安满腹心事, 吃饭都吃不香了。
“苏郎,怎么了?”
苏安凑到新平公主耳边把自己的忧虑一一说了。
新平公主抓住苏安的手:“没事,我们静观其变。”
这一切也都落在对面巴图尔眼中。
“真恩爱啊。”巴图尔喃喃道。
他不自觉的坐直身子,又自言自语道:“我来的时候,还见到这只厉害的兔子还背着那个新平公主,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啊。”
“人家恩爱,管你什么事?”老使臣皱着眉,“别忘了你该干的事。”
“不会忘的。只是现在苏盯我盯的这么紧,我要怎么做事?”
“你是说……”老使臣眼里闪过精光,“我知道了。我们今日进宫也带了几个有身手的人,可以用一用。”
老使臣起身,双手各拿着一杯酒,大步走到苏安面前:“苏将军,我虽然是突厥人,却由衷敬佩您领兵作战的才能,只可惜我突厥没有您这样的能人。”
“没有不更好?”苏安想的总和旁人不同,“不然突厥和桓朝哪里来的和平?”
老使臣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却依然强笑道:“苏将军说的有理。”
他将自己左手的酒杯往前递了递,放到苏安面前:“这是突厥特有的马奶酒,希望突厥和桓朝能享百岁之好。”
语毕,他便将自己右手的酒一饮而尽,笑道:“我干了,苏将军随意。”
苏安也起身要将杯中酒饮尽。
“等等”苏安身边的新平公主忽然出声,“苏郎杯里的酒闻起来好香啊,新平也想喝。”
“可是公主不是怀孕了吗?”
新平公主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只好道:“那新平闻一闻可以吗?”
苏安点点头,放下杯中酒让新平闻了闻。
“如何,公主?”
新平公主笑道:“好香啊,真是好酒,苏郎可不要辜负了使臣的美意啊!”
苏安点点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可约摸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苏安便有些头晕了,脸上甚至升起红霞。
新平公主摸了摸苏安的脸颊,担心道:“苏郎怎么了?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到湖边去醒醒酒?”
苏安点点头:“公主,我吹吹风,马上就回来。”
新平公主故作乖巧道:“ 嗯,新平一直在这里,苏郎不必担心。”
苏安这才放心的离了席。
苏安走后,新平公主装模作样的吃了几口,便开始左过右盼,故作惊慌,嘴里念叨着:“苏郎怎么还不回来?我的苏郎怎么还不回来?”
紧接着,新平一个人也离了席。
这一切都在巴图尔眼前发生。
新平一走,他立刻站起身,趁着众人开怀畅饮时悄悄离席。
新平此时正慢悠悠地走在湖边,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没有慌张,反倒嘴角微微往上扬,盯着湖面。
此时月色正好,湖面如同一个巨大的镜子,照着身后三人的身影。
他们虽然穿着禁军的服饰,可身量却格外高大,为首的人还留着一缕卷曲的胡子没刮干净,细看的话,其中一人束起来的头发能看出微微的卷曲。
新平身后之人猛地一跃,想要从背后勒住新平,却不料新平一个闪身,身后人便扑了个空。
为首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腰部便被狠狠的踹了一脚,扑通一下落入水中他在水里死命扑腾着,却猛呛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