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垣乡吃过的所有苦。

她的确在生气,却不是在气宁柔。

她只是在气自己,气自己没有用,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心,仍在被汹涌猛烈的痛苦浪潮拍打。

十几秒过去,依旧没有对宁柔的话做出回应。

并不算很长的静默时间,但足以让宁柔心里的压力,增翻数倍。

该说的话,都说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