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当晚餐桌上必然会出现那道菜;甚至你月经的时间,他都记得比你自己还清楚。
直到某个雨夜,你加班到凌晨,推门看见他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你的备用毛毯。
听见动静,他猛地惊醒,尾巴下意识地圈过来想护住你,却在看清是你时触电般收回,耳尖红得像要滴血:“我怕您回来摸黑……”
那一刻,你突然觉得窒息。
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像是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上心脏。
你看着他把热好的牛奶递过来,指尖触到杯壁的温度,忽然有些恐惧。
自己发现好像有些离不开面前的人了,可他愿不愿意留下,你却没有
答案。
心底那股对不确定性的恐惧,悄无声息的浮了上来。
捏着杯壁,淡声开口:“下周我要去邻市出差,一个星期,这段时间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他递牛奶的手僵在半空,尾巴慢慢垂下去,扫过地毯时没发出一点声音:“需要我收拾行李吗?”
“不用。”你避开他的目光,“你在家就好。”
出差的七天,你刻意没回他的消息,想要适应没有他的生活。
直到返程那天,飞机穿过云层,你看着窗外缩小的城市,突然想起他在厨房里的身影和根据天气搭配好的衣物。
不舍在心底蔓延,你想着,或许没什么关系呢?
推开家门的瞬间,玄关的灯亮了,却没映出那个熟悉的身影。
客厅的沙发套换了新的,你惯用的抱枕旁再也没有那个绣着狼头的靠垫。
厨房的冰箱清空了,出门前准备的水果和蔬菜,消失得干干净净,连冰箱上沾着的指纹都被擦掉。
衣帽间最内侧的挂钩空着,你伸手摸过去,只触到一片冰凉的木头。
你站在空荡的房子里,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他七天前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张照片:花园里盛开的茉莉,他把花瓣收在玻璃罐里。
那天晚上,你把自己摔进沙发,第一次认真审视这段关系。
你以为自己买的是个听话的宠物,却在不知不觉中,让他住进了心里最柔软的角落。
日子像被按下慢放键,不过是门口随着季节更换的外套消失了。
你依旧按时上班,只是会在路过面包店时,下意识地想买两个蛋糕;加班时总会不自觉的摸向空荡荡的桌角,那里的咖啡消失了,手在摸到冰冷的桌面时瞬间猛然回神。
时间不会随着他的消失而暂停,冬天再次悄然而至,寒风吹在玻璃上让人不自觉的发抖。
你看着窗外的路灯,冷白的灯光下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他穿着黑色大衣,头发剪短了,眉眼间的戾气被风霜磨平,像尊被冻了很久的雕像。
你咽了咽口水,踩着楼梯,心跳声在耳边咚咚响起。
门吱呀打开的瞬间,冷风灌了进来。
一声沉闷的回答在耳边响起:“我处理完了。”
萨里克尔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难听的有些过分。
他站在你的面前,高大的身躯挡出吹来的冷风:“布防所的事解决了,麻烦的人……也解决了。”
你没说话,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个铁盒,里面是那枚狼头勋章,边缘刻着你的名字缩写。
“我不该不告而别。”他突然单膝跪下,掌心向上托着勋章,狼耳耷拉着,“我不能让您卷进来,他们违背了契约,他们不光想要我的命,还想将我身边的人卷进来。”
雪花落在他的发梢,瞬间融化成水珠。
你想起他蹲在玄关擦鞋的样子,想起他抱着毛毯在沙发上等你的模样。
“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