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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枯拉朽,不死不休。

司律弦强迫他望着他的眼睛,进入他的旖旎的世界。

一瞬间,黎麦彷佛什么都忘了。

半响,黎麦吐出一个字:“是。”

他听见司律弦在自己耳边轻笑了一声。

等等。

为什么他会回答是?

这是……

吐真剂?!

黎麦诧然。

他什么时候喝下了吐真剂?

毕竟自己从来都是说谎话不打草稿。

司律弦手指撑在桌面上,微微弯腰,俯下身,声音好似蛊惑人心的毒蛇。

他猜到黎麦在想什么,漆黑的眼眸如同潜藏恶龙的深渊:“因为我调换了杯子。”

司律弦抬起右手,指尖点在了黎麦的喉结下方,然后一路往下,突然抚上了黎麦的腰肢。

黎麦陡然一颤,滚烫的热量从司律弦的掌心传递,太热了,像烧红了的鞭子从自己的胸膛掠过。

“做什么?”

“你藏了什么,不会是让人失忆的药吧?”

是反问,但很笃定。

手指探入黎麦的裤兜,大腿隔着布料被碰触,隐隐发烫。

黎麦头皮发麻,任凭司律弦在自己兜里摸索。他第一次体会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什么这么大!

——司律弦只要站在这里,摆出一副轻慢审讯的姿态,他就像被固定在椅子上,全然无法动弹。

司律弦的指尖鈎出一颗小小的胶囊:“失忆药?”

黎麦咬牙:“是。”

司律弦无奈惋惜的喟叹:“你应该不知道,我们所有人都经过耐药测验,所以一般的药剂是无法对我产生作用。但是如果这是要给我的礼物,我欣然接受。”

黎麦眯起眼睛,这话什么意思?

他目光瞄着司律弦刚才喝过的酒杯,酒杯下方有一处不太显眼的痕迹,是自己故意做的标记。

等等!

也就是说,司律弦喝的就是有吐真剂的那杯酒?

真的不起作用?

到底谁是装的?

司律弦在骗人?!

倏然,黎麦瞳孔缩放,震惊转为了被戏耍的愤怒。

细细密密的汗渗透了脊背,但他只是狼狈了一瞬间,突然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如同熟透了的桃子,充满了果香和酒香的味道。

唇红齿白,让人根本无法诺挪开眼。

湿润的眼眸望向对面。

司律弦胸口一滞。

黎麦放下酒杯,伸手拉住司律弦的衣领,找回主场。语气语调慢条斯理,充满了有情人的逗弄和引诱:“被你发现了呢。”

语调俏皮可爱。

这才是黎麦。

黎麦昂着天鹅般的脖颈,手上用力,司律弦倏然被拉下来,两人的嘴唇几乎若有若无的要碰在一起。

白葡萄酒的香气荡漾在彼此之间,眼眸氤氲的暧昧变成了相互拉扯的力量制衡。

谁都没醉,就像两头虎视眈眈争夺猎物的猛兽。

黎麦问:“所以,你对我撒谎吗?”

他的嘴唇间荡漾着酒意,垂着眼眸,目光含情,但这种温柔的背后又会让人从悬崖跌落。

司律弦不躲闪,浅笑道:“不会。”

他根本不在意过分的质问。

黎麦的手指顺着他衣领往下探,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停在他的腹肌上:“你从什么时候发现我知道你的身份的?”

司律弦面不改色:“不早。”

黎麦问:“沈昀?”

司律弦回答:“池尽。”

黎麦笑出声:“那你比我想像得,还要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