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自己一定,一定不能求饶。可是敌人看出了他微弱的抵抗,甚至还卸掉了他的下颔关节,把阴茎戳进去套弄。
他的身体成了反政府军的战利品,嘴和后穴都是可以随意使用的洞。他们操他,玩弄他,因为他是个生来就应该张开双腿的Omega。前面的人在抱怨,因为下颔脱臼之后,他的嘴就不会动了。
“我觉得自己在干一块死肉。”那人说,然后又把关节复位。这样一来一回,他疼得抽搐了一下,后穴也随之绞紧。身后的人却因此而得到了更大的快感,在他火辣辣的肠道里冲刺着,最后高潮射精。
精液的润滑使得这种单方面的强迫行为变得顺利,哈维不用很费劲,就能吞进下一根阴茎。这人没有兽族血统,也不是Alpha。Beta的阴茎偏小,完全填不满刚被巨根操开的后穴。他空空荡荡地顶撞了两下,然后不满地嘟哝起来:
“怎么一下就松成了这样?我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能不能再来一个人,我们一起满足这个婊子?”
他的腿被扳平了,另一根阴茎从身后挤了进来。两个人都不算大,但却把穴口拉扯成了一个椭圆形。他痛得发抖,双手都忍不住握成了拳头,指尖戳在自己的掌心。然后拳头又被掰开,敌人发现他的手也可以勉强一用,于是强行把自己的性器塞到了他的手心。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场奸淫,他的腋窝,他的乳首,全都被生殖器官摩擦着。所有人都在寻找快感,甚至还有女性Beta,等他的唇舌空闲下来之后,坐到他的脸上,逼他舔舐自己的下体。
双龙之后,又是双龙。这回有两个Alpha,同时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当他被拳交的时候,哈维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破布口袋,从肛口到生殖腔口,都被操松了,烂透了。
不满足的反政府军人开始通过其他方式寻找快乐,他们虐待他,折磨他,在他身上制造各种细小的伤口。他从不惨叫,甚至像个哑巴,绝不流露出一点声音。就算脸上泪痕遍布,也是生理性的,他的胸腔深处没有一点因哭泣而产生的震动。
一个毫无反应的受虐者使人索然无味,他们几乎要放弃了,可是操着后穴的人忽然喊起来:“紧了,这个烂货在痛的时候会变紧。”
他的左乳便是在这个时候遭了秧。一个反政府军人找来一根针,用激光随便烤了烤,就直接从奶头上穿了过去。灼热的锐物戳穿了最脆弱的地方,那时候,哈维仰起头,麻木了许久的大脑终于体验到濒死一般的痛感。他哆哆嗦嗦地绞紧了双腿,不自觉地用力夹住了强奸者的腰。那人爽得大叫了一声,射在他的生殖腔里。
这种被虐待的景象也刺激到了许多人,他们在他的身上打着手枪,争先恐后地对着那颗穿孔的乳头射精。他虚弱地躺着,喘息着。疼痛激起了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他的下身开始流水。除了血腥味之外,他还闻到一股浓郁的杏仁气息。
“发骚了。”反政府军人哄堂大笑,“南十字星的第一烂货Omega发骚了。”
“哈维,”伊娜在他耳边喊,“哈维!”
他汗涔涔地睁开眼,才发现那只是一场噩梦。那场轮奸早就已经结束了,羞辱他的反政府军人也已经死在了机甲的炮弹之下。
伊娜翻过来,撑在他的身上,一本正经地在他的额头印下一个吻:“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这个吻救了他,把他从噩梦边缘拉了回来。他抱住自己的新婚妻子:“嗯。”
“那时候的事情?”
“嗯。”
她搓了搓哈维的脸颊:“以前都不做噩梦的,这段时间怎么了?是太累了,还是谁让你不开心了?”
“可能是激素。”
伊娜嗷了一声,又翻身下来,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的小腹。她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