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银白色的，缀着水晶的高跟鞋出现在眼前。

“真的诶。”伊娜说。

雪诺用赶着去投胎的语气说：“所以快看下一个吧。”

伊娜像对待不听话的小猫一样，揉了揉雪诺的耳朵，然后带着笑意问哈维：“哈维，你是不是又说漏嘴啦？”

哈维沉默半晌：“……为什么要说又。”

伊娜笑喷：“算了算了，不重要。”

她歪着头，捧着礼物，俏皮地望着哈维。黑手套和黑裙子烘托出了一种类似女王的气场。

哈维领会到了她的意思，于是抿了抿嘴。他心甘情愿地半跪在地上，握着伊娜玲珑的脚踝，帮她把鞋子套上去。

先是左边，然后右足。她踏着高跟，踩在地上。哈维抬起头，看到伊娜的脸颊也红了。

他摩挲了一下她小腿内侧的皮肤，然后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