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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照便去了叶岐山发过来的地址。

明天婚礼上要穿的衣服还没确定,他得去试穿。

其实靳照的衣服都是和江惜流那边搭配来的,所以江惜流那边确定款式后,他这里也就定了,他过去不是为了挑选的,而是单纯过来试试合不合身。

叶岐山本来是想要当伴郎的,可江惜流又反悔了,她不准备在婚礼上请什么伴郎伴娘,一切从简。

流程从简,规格还是要贵贵的。

江惜流和靳照说:婚礼前一天两人不能见面,所以她晚上直接回老宅了。

靳照信了,不过他一想到明天就要办婚礼,闭上眼睛就不自觉开始在心里彩排,反反复复彩排了好几次,导致他整个晚上都没睡着。

到了第二天,靳照虽然熟知所有流程,但仍是完全被推着走。

因为一切太急了,急到没人通知他保留了哪些环节,又删掉了哪些环节。

靳照心里越发紧张,他是在到了婚礼场地后,看见江惜流的那刻心里才踏实。

流程变动不是大问题,只要结婚对象是江惜流就行。

必要的环节仍是有的,靳照最期待、也是他最渴望的环节就是对着彼此宣誓。

当牧师问出那句最经典的“你是否愿意娶/嫁给对方,无论未来健康或疾病、富裕或贫穷、顺利或失意?”(1)

靳照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说了:“我愿意。”

江惜流则是看着他,停顿了至少三秒钟,用一种靳照很陌生的表情开口:“愿意。”

靳照脸上挂着的笑差点有些撑不住。

她少说了一个字。

牧师继续说些流程上该有的话。

靳照看着江惜流开始走神。

该怎么办?

少说一个字还有用吗?聆听誓言的人会不会觉得他们不诚心?

但没有办法重来一回了。

他们俩没有为彼此戴上戒指的环节,靳照买的那对戒指依旧没有拿出来送给江惜流。

对于江惜流而言,结婚和举办宴会差不多。

她家这边的亲戚也不太多,所以她这边请过来的宾客,大部分是她未来或现在的商业伙伴。

不过因为日子定得急,有部分人没办法中午赶过来,所以在晚上还有一场。

靳照很想和江惜流说说话,可她太忙了。

换好方便行动的裙子和新妆容后,江惜流就要去和她的客人们打招呼。

江抚淮和奚珍陪着她,靳照跟在她身后转了两桌,忽地发现有他没他都一样。

“惜流。”靳照尝试和她搭话,“我那边只有一桌客人。”

他期待地看着她,内心是希望江惜流能和他一起去招呼一声的。

他对她或许不是很有介绍的必要,但她对他而言,很有必要。

江惜流又是在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他,和刚刚在宣誓时一样。

靳照的心往下沉了沉,在他以为江惜流要拒绝的时候,她答应了。

江惜流和靳照走过去。

江惜流招呼自己的客人时,是没有拿酒杯的,但她陪靳照走向属于他的那桌时,端了杯酒。

靳照因为这一点区别对待,有些开心。

不过他还是不希望她喝酒:“喝饮料就行,他们吃完饭回去还要忙,他们也不喝酒的。”

江惜流躲开他伸过来的手,笑笑:“不是一直照顾你的导师吗?还有奶奶,都是重要客人,当然不能拿饮料糊弄人。”

靳照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见她是认真的,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对于这对新人的到来,整张饭桌上,只有靳奶奶是笑着的。

孙建华板着脸,不知道在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