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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廖助说沈聿淋透了,立刻就打电话让安保们把门口的监控都对准沈聿:“沈聿,想要我原谅你?可以啊,雨什么时候停,我什么时候消气,我消气了你才能进门。”

“对了。”挂电话前,江惜流还特意强调,“我会看着监控盯着你的,如果你躲回车上,那我们就彻底拜拜,你这辈子都不许来找我。”

……

时隔多年,沈聿的车再次出现在江家门口时,车窗缓缓降下时,他就敏锐地察觉到门上的监控在朝着他的方向移动。

他想起了那个雨天,他还记得最后被允许进去时,他得到了江惜流的一个抱抱,很温暖。

沈聿喉结滚动,视线扫过门口的监控。

他不清楚江惜流此刻会不会正在通过监控去看他,更不清楚她会不会根据他等待时的状态,来判断他这次想见她的态度是否真诚。

但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当年他走得那样匆忙又决绝,硬生生将她气到现在,还让她现在宁愿随便找了个有几分他影子的阿猫阿狗,就这么草草地领了证。

司机下车替他拉开车门,沈聿下车后,接过随行人员事先准备好的手杖,撑着地面慢慢站直。

他硬是靠着一根手杖,在门口站了两个小时。

直到随行医生和李助看不下去,开始轮流上前劝他休息。

“沈先生,您的腿刚做完康复手术,不能长时间受力,现在天气冷,寒冷会刺激您的膝关节,留下的损伤是不可逆转的,要不我们先回车里等吧?”

李助拿着一件外套:“老板,医生说得有道理,等江小姐出来,我们再下车也来得及,您这样站着,要是冻病了……”

沈聿摆手,声音因吹了太久的冷风有些哑:“不用。”

沈聿没同意上车,而是拿起手机给江惜流发了条消息,试探着问了句:“准备让我站多久才满意?”

站多久都行,因为江惜流现在已经很满意了,没有沈聿,她都不知道靳照吃醋时是这么可爱。

有点像她小时候养的那只胖橘猫:别的猫还没过来呢,它远远看见了就会竖起尾巴,不满地蹭着她讨抱。

江惜流侧头,慢悠悠地问靳照:“你想让他进来吗?”

她说:“想的话,我们就坐着等他;不想的话,我们就一起去见他一面。”

靳照飞

快地看她一眼,确定她不是在逗他玩,而是真的在问他的意见,立刻说:“我不想让他进你的家。”

说到江惜流心坎里了。

她也不想让沈聿白喝她家一口水。

至于所谓的体面?江惜流向来不觉得委屈自己、强装太平就是体面,否则她这么好面子的人,也不可能和沈聿在分手时闹得那么僵。

门外。

在察觉到门口安保人员开始有动作时,沈聿就知道江惜流要出来了。

他从怀里拿出手帕,简单收拾了一下后,又调整了手杖的位置,努力让自己站得更挺拔些。

在柏林复健训练的这些年,他已经能撑着手杖慢慢地独立行走,只要不是江惜流拽着他跑,他就有自信不让她发现任何异样。

柏林那匆匆一面,江惜流根本没看清沈聿的样子。

现在离得近了,她才发现沈聿比三年前清瘦了很多。

江惜流还没下车就因这一发现而笑了出来。

谁看见自己的前男友过得没那么好,应该都会高兴吧?

靳照抿唇,心里有些酸涩:果然是白月光,没见到时,对方千差万差;见到后连表情都压抑不住喜悦。

他突然有些后悔,就不应该让江惜流出来见这个男人的。

黑车停下的瞬间,沈聿缓步向车子走来,他走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