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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傻狗的主人:上飞机了,明早我去找你。」

还有一些只备注了名字的朋友消息。

江惜流的手机连密码都没有,靳照只要轻轻一点,可以直接点进去,看到他们到底给她发了什么消息。

但他没有,他平静地把手机又在桌上放下。

“手机呢?”江惜流察觉到他上来的动静,便把手伸到了他面前。

靳照握住温热的手:“没找到,明天再给你找。”

江惜流睡得神清气爽,格外好说话,便随口应声:“也行。”

她裹着被子坐起来,盯着靳照。

她的视线从上到下地打量着他的身体:“就找个手机的功夫?”

靳照闷闷地“嗯”了一声,虽然他表现得很平静,但他心里还是堵得有些难受的。

他不受控制地在想:明天要来找江惜流的人,就是叶岐山提到过那个和他有些像的白月光吗?

该怎么办?才领证第一天,不,过了零点,应该是第二天了,他们俩还没来得及培养更深的感情。

江惜流会不会见到白月光,就把他给抛之脑后了?

靳照不确定。

他想到那个场景,都不知道自己能拿什么去和白月光比,又能用什么才能留住江惜流。

他想得太认真,连江惜流什么时候过来的都没察觉,以至于被她推倒的瞬间还懵了下。

“闭眼睛。”江惜流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含糊。

靳照几乎是本能地顺从。

下一秒,柔软的唇相碰,黏在一起。

本来还拥堵在靳照胸口的憋闷、不安和患得患失,神奇地一扫而空。

唇齿厮磨,气息都是甜的。

只是大小姐的动作太慢,有种故意磨人的感觉。

实际上,是大小姐很少主动亲人,对其中技巧掌握得还不熟练,所以在摸索。

靳照一开始还能克制,忍耐着她若有若无的碰触和磨咬不动,但到了后面,理智被她一声轻哼崩断。

两人的位置颠倒。

靳照放在她腰侧的手上移,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耳朵。

从耳骨到耳垂。

大小姐没有打过耳洞。

偶尔有场合要带耳饰,她也是用的耳夹款。

江惜流用力咬了口靳照的唇角,直到靳照停下,沉着眼看她,她才松开。

她躺在他身下开始笑:“别摸耳朵,很痒。”

靳照说:“你喜欢。”

江惜流确实喜欢,耳朵算是她的一处敏感点,也不知道靳照是怎么发现的。

再想到刚刚那个吻,江惜流不高兴地推了推靳照的胸口:“你和谁学的?”

“这还要学吗?”靳照摸了摸她的脑袋,“那我可能是无师自通。”

他好像在这方面是有些天赋,轻而易举地就弄得江惜流发出些平时绝不会有的轻吟。

她把他身上的扣子拽松掉,抱着他的脖子抬头闻了闻:“靳照,你身上都是我洗浴用品的味道。”

她的气息细细密密地喷洒在他的颈间,她扬起下巴,眼睛亮闪闪地提议:“在胸口上纹个我的名字怎么样?”

靳照:……

他把她从身上拎到了旁边。

江惜流不高兴,又爬到他身上:“不答应就不答应呗,干嘛离我那么远?”

手机没在身边,她又睡不着了,只能折磨靳照,和他一起玩。

靳照没动,看着她问:“你想要吗?不想要的话就离我远点。”

他的呼吸声很重,被她坐着的地方体温逐渐变高,仅那一处。

江惜流撑起来了一瞬,又坐下。

她面露苦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