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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对外透露。

江惜流本来还不太关心这件事,但见江抚淮瞒得那么紧,她就变成了最好奇的人,不过除了她刚醒来时,奚珍和她提了一句廖钧祈自杀外,所有人都拒绝和她讨论廖钧祈。

阿彪憨头憨脑地把江抚淮出卖了:“大小姐,你别问了,江总下了死命令,谁和你提那谁谁,要被开除的。”

江惜流:“……”

江惜流身上的伤看着触目惊心,实则多是从断崖往下爬的过程中,被树枝、碎石划出来的皮肉伤。最严重的可能就是脚底上那一刀,不仅要天天换药,还得格外小心护理。

奚珍觉得每天来回奔波换药太折腾,更关键的是,这伤口万一感染或恶化,住在医院才能第一时间处理,比在家胡乱操心强。

于是,江惜流被她“摁”在医院里,除了日常换药,她每天还要做几项基础检查,偶尔还有几位心理医生来陪她聊天疏导情绪。

但这些事也占不满大小姐的二十四小时。

检查最多一个小时,换药十分钟就能结束,心理医生每周也只来两三次。

她剩下的时间都……花在玩靳照上。

“推我下楼。”江惜流坐在轮椅上,懒洋洋往后一靠,“让我们去看看靳照醒了没。”

她住的病房自然是顶层的VIP套间,奚珍本来也想将靳照安排到女儿隔壁,护工照顾起来也方便。

毕竟这次的事,他也是无妄之灾。

但江惜流举双手双脚反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万一在这里住习惯了,回家不适应了怎么办?这不是好心办坏事嘛!”

奚珍被有理有据的女儿说服。

给靳照安排病房时,她特意选了普通病区的单人房,虽没有顶层的空间大,却也干净安静。

按照江惜流的想法,靳照别说单人病房,能有张床位就不错了。

但她一想起了上次三人间那种吵吵嚷嚷的环境,考虑到自己还得进去呢,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虽然奚珍女士最后确定的时候根本没问她。

阿彪熟门熟路地推着大小姐下楼去找乐子。

靳照的伤势比她重得多,医生们都啧啧称奇,说他能从那种绝境里活下来简直是个奇迹。

江惜流听到阿彪转述时,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男主的命确实是最硬的。

比那踩不死、打不完的蟑螂还难杀。

“靳照!”大小姐人未到,声音先到了。

阿彪连忙去开门。

与往日的空荡不同,此刻靳照的病房里竟然有探病的人在。

听到开门声,围在病床前的三人齐齐望了过来。

“看什么!”江惜流还以为靳照没朋友呢,没想到还会有人来看望他,她扬起下巴,“再看把你们眼睛都挖出来。”

这话配上她身后健壮的阿彪显得很有可信度了。

几人对视一眼,连忙齐刷刷地收回视线,目光落回病床上的靳照身上,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其中一个离靳照最近的男生开口:“师弟,那我们就先说到这儿,等回实验室我把整理好的数据发给你,你要是身体能行,就帮忙处理一部分。”

靳照点点头:“嗯。”

江惜流看他们要走,伸出腿拦了一下:“

哎!你们别走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待这会儿多可惜,在这里玩一会儿,聊聊天呗?”

靳照:“……你们先走。”

三人立刻绕开横在路中间要挖他们眼睛的江惜流,几乎是逃一般地出了病房。

新玩具消失。

江惜流不高兴地收回腿,转头就瞪靳照:“你为什么要和我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