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尽快投降,另一部分紧急通知山下的消防员送救生气垫上来。
但谁也不知道江惜流能坚持多久,有两个警察也挪到了她的正下方,双手微微张开,显然做好了随时接人的准备。
“那姓江的人呢?”
“听廖停哥说被大哥关在房间里了。”
“呵,他们亲兄弟一条心,你以为能和你说实话?快去找,找到了拉过去当人盾,让那帮条子滚。”
……
开门后没有脚步声,只有说话声断断续续地飘进来,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远了些。
那些人虽然感觉像是有了外心,但对廖钧祈还是有所顾忌的,只敢开门看一眼,没胆子直接闯进他的房间搜查,只能在外面绕来绕去。
“你们在干什么?”廖钧祈端着餐盘上楼,上面放着奶油意面和切好的水果,意面上也有两颗用来做点缀的圣女果,他刚拐过楼梯,就看见他的房间门口站着几个人。
他阴沉着脸,盯着这几个人:“你们不在下面守着,来我门口干什么?”
花臂男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目光却停在廖钧祈端着的餐盘上,大着胆子问:“大哥,你这是不是给那个女人准备的?”
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天天吃的东西,除了干面包就是干馒头就榨菜,连口热汤都喝不上,更别说这种精致摆盘和切好的水果了。
廖钧祈眼皮都没抬,并没有回答,只说:“下去守着,别多管闲事。”
“我们这也不是多管闲事。”站在花臂男旁边的瘦高个往前走了一步,眼神闪烁着开口,“底下的警察不就是来找她的吗?大哥,要不把她带到下面当人质?那些警察见到她肯定不敢继续开枪,我们还能借着她冲出去,到时候跑出去就撕票。”
“别打她的主意。”廖钧祈猛地抬眼,吓得瘦高个瞬间闭嘴。
他正想绕开他们进门,突然发现自己房门的锁被人动过,他脸色一沉,推开门,目光飞快地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廖钧祈攥紧餐盘边缘,随即又松开,不声不响地把餐盘放在桌子上。
转身,门口的三个男人正伸长脖子往屋里看,显然在期待他进房间后能找到江惜流。
廖钧祈盯着他们看了几秒,缓缓挽起袖子,冲他们温和地笑了下:“过来。”
……
房间窗外,江惜流根本没办法去注意屋里屋外的动静,她已经坚持到了极限,整个手臂酸疼到没有知觉,格外沉重,十根手指也因为用力过度止不住地在抖。
“江小姐跳下来,我们能接住。”下面的警察已经察觉到她整个人在晃动,主动开口让她跳下来。
江惜流深呼吸,鼓起勇气往下看了一眼。
四楼的高度和二楼的自然没办法比,只一眼就让人觉得头晕目眩。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廖钧祈出现在了窗前,脸上满是慌乱和怒意,他几乎是立刻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了江惜流的两个手腕:“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能乖乖待着房间里?”
下面的警察已经有人举起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视频中出现过的绑匪,手指扣在扳机上,时刻警惕着他会对任务目标做什么伤害性的举动。
江惜流被廖钧祈硬生生拽进去半个身子。
她顺势抓住他的胳膊,借着他的力道稍微歇歇发酸的胳膊,嘴上丝毫却没认输,气息还没稳住先冷笑一声:“装什么好人呢?刚才派人过来要把我抓下去送死,现在反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待在房间里?”
她忽然倾身,手臂抱着他的脖子,姿势亲密,语气嘲讽:“因为我不想被你杀死啊。”
不是我不想死,而是我不想被你杀死。
廖钧祈浑身猛地僵住,他下意识收紧手臂,急切地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