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在江城区新开一家度假酒店,大堂里还缺几幅撑场面的画,她一直很喜欢的那个画家,这周正好在柏林画廊办个人展,所以我过来参展看看能不能挑到几幅合心意的,算是给她的开业礼物。”
江惜流抬头瞥他一眼:“这是你问我的第二遍,所以到底是谁在这里?”
“谁都没在。”叶岐山眼神闪烁,睫毛眨得飞快,看都不敢看江惜流,小动作多到江惜流想忽视都难,他强装镇定地开口,“不就只有我们俩在吗?”
江惜流放下杯子:“叶岐山。”
“嗯?”
“你爸妈肯把卡给你解封,肯定不是因为相信了你的谎言,而是被你求饶的可怜样子给动摇了。”
叶岐山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撒谎技术实在很烂。”江惜流目光掠过他紧绷的表情,脑子里那个模糊的猜测逐渐清晰,“所以。”
“沈聿在这里。”
不是疑问句,她是极肯定地说出这句话。
叶岐山什么都没说,但慌张到手抖把咖啡杯蹭倒,洒了一桌子。
一左一右坐着的男孩叽里咕噜在谴责这个笨手笨脚的新人,并眼疾手快地把桌子抬起,往中途过来的这个新人那边倾倒,防止不长眼的咖啡液弄脏江惜流的裙子。
叶岐山茫然地站起身,并被其中一位推到旁边。
他嘴硬地重复:“没有,他不在,只有我们俩在这里。”——
作者有话说:德国——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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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就是赌
疗养院内。
偌大的康复工作室内,一群人围着一个人站着。
被围在中间的男人艰难挪动几步后,抬头。
虽然他的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但并不影响他五官的俊美,反倒更有惊心动魄的魅力。
“各位,一定要在这里看我如何难堪吗?”
他常年戴着层温和的假面,经常会给人一种他很好说话的错觉,但每个能在他身边待过超过一个月的人都知道:他是那种会笑着送人去死的人。
好脾气与温和,与这个男人毫不沾边。
只是一句话,那群人立刻惊恐地散开,谁也不想丢掉这份钱多事少的工作。
原地留下的唯一一位,也是从刚开始就负责男人的那位医生。
沈聿对于她的存在似无所觉,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开始努力抬起对他而言过分沉重的双腿。
在他第二次停下休息时,旁边递过来一份散发着果香甜腻气息的花手帕:“沈先生,擦擦汗吧。”
沈聿没接,放下一只手,从衣服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同样花里胡哨、但气味淡到几乎快消失的真丝手帕,往额前贴了贴。
细腻的触感像是真的有双温热的手贴了上来,嫌弃地给他擦汗。
“你出去,换李助进来。”
见好就收的医生笑了下:“好的,沈先生。”
李助早在江惜流抵达柏林时就想冲进来和沈聿报告现在的情况,但碍于老板每次做康复训练时心情都不算好,他只能守在康复工作室外,苦等几个小时。
不过沈聿叫他进来也不是因为会算卦,提前知道他有重要事情汇报,仅仅是觉得刚刚的果香味道甜腻的令人不舒服。
“沈总。”李助知道在这个时候开口不是个好时机,但如果他没第一时间汇报这件事只会更惨,“江惜流小姐来柏林了。”
他又想到刚刚收到的新消息,补充道:“叶岐山先生也跟着一起来了。”
听起来像是两个人关系突飞猛进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