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清澈的水,“白无垠,那么着急做什么?”
我浑身疼得没力气。
背后踩着我的昂撒见我还想爬起来,又加重了力道。
“老师,一定要这样吗?”我小声祈求挣扎,眨着眼睛抬起头看他,“其实做beta有很多好处的。身体素质虽然不如alpha,但没有易感期,也不用被信息素困扰,想干嘛就干嘛。”
昂撒笑容夸张,终于不再踩我了,而是弯下腰掐住我的脸,自己灌了一口水,就跟个变态一样吻上来。
额啊啊啊!变态啊!你们这群alpha都是变态!
我真的!不想!变性!一点都不想!
但生活就是这样起起落落落落。
在我为自己的生理性别心理性别感到自豪的时候,总会有变态企图扭曲我的认知改变我的性取向。
我!不想做a同!
水灌入我的喉咙,还没吐出去就被昂撒堵着了。
之前出于谨慎只是简单用嘴唇抿一口,我没尝出味道。这会被昂撒强行灌药,我才从舌根处察觉到一股矿物特有的甜味。
我去你爸的!去死吧你个死变态!
“唔!”
昂撒被我突如其来的肘击弄得弯腰,手却还是没忘记掐我的脸。
这时候我也忘记疼了,抬起手就准备往他的太阳穴来一拳!
高大的alpha被我的重击敲倒在地面,双腿却以极快的速度勾住我的腰将我也带着撞都了地面上。
水杯在刚才激烈的打斗中掉落,摔在地上成了碎片,扎破我的手。
我顺手拿起一块玻璃碎片就要往他的腺体方向扎,争取来个三连胜!
可碎片还没扎上去,就被昂撒张口咬住了手腕。
尖锐的牙齿摩擦皮肉,找到被碎片划伤的伤口就是毫不客气的扎下去。
殴打,缠斗,等在反应过来,昂撒已经压在我的上方,手覆盖住了我的后脖子,寻找有可能存在腺体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那杯水起了作用,我只感觉头晕目眩,脑子昏昏沉沉,后脖颈更是又烫又疼。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似乎有一股莫名的气味环绕在鼻腔,随着身后人俯身的动作越发浓郁,仿佛透进了骨头。
然后是强烈的排斥反应,胃部的酸涩感翻涌要冲破喉咙吐出来。
“起作用了?”身后的alpha说道。
我将额头抵着冷硬的地面,用着沙哑的声音,对他小声说:“老师……帮帮我……”
alpha动作停顿了一瞬,鼻尖抵住了我的后脖颈。
“气味很淡。”他说。
他那股味道更浓了,是粉尘混合硝烟的气味。
“老师……老师……昂撒!”
“昂撒,帮我!”
双方的位置再次的调换。
alpha男性的发尾也被染湿了,黏在了面颊上,还有些贴着胸前的伤疤。
我将他的脸贴着地面,用鼻尖寻找他腺体的位置。
找到了,那存在两道伤疤的地方。
他的身子很自然地敞开,可肌肉却本能的紧绷。
alpha之间的排斥反应,真是有够恶心的。
“咬破它。”昂撒说。
我没动,继续用鼻尖蹭。
他就用手去掐我的脖子,继续下达命令,“咬破它,无垠。”
标记行为是咬破腺体,好有意思。
alpha之间可以存在标记和被标记关系吗?
到底是什么原理?
人就是人,为什么要分那么多种性别?
alpha就是alpha吗?om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