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都是直冲天灵的晚香玉味道。
叶崇山眼神瞬间变了。
隐隐的,似乎泛起红光。
「统统,我好像捏早了。」
「宿主,这不是捏早了的问题……是捏错了对象!」
这个世界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就为创造条件让裴阮打多人扑克。
它该怎么说才能叫宿主明白,搞一个跟搞好几个,不止是道德问题,还是伦理问题?
好在叶崇山没再逼近。
他刚抬脚就不慎踢到一物,发出一声轻响。
是一本书。
硕大的《弄潮十八式》成功引起了叶崇山的兴趣。
他缓缓将书册捡起,故作正经地翻看几页,“这双修密法,一个人如何参透?”
说着,他再端不住仁义道德的法相,猛地扑上大床,作势要将裴阮搂进怀里。
“乖孩子,爹爹这就带你参悟。不过修炼之前,先让爹爹验一验。”
“你的红痣在何处?几分颜色?密谷可曾受人造访?腺液又是否丰沛?”
裴阮下意识躲开,「黄管事真厉害,这都让他预判了。」
他跑到桌子旁,隔着圆桌开始磕磕巴巴对台词,“在……在夫君才能看的地方。”
“其他的黄管事也没教我怎么说啊……”
懵懂神色不似作假,瞬间令叶崇山难以自持。
他阳峰骤起,第一次他感受到比双修更甚的冲动。
系统简直两眼一黑,「笨蛋,闭嘴!」
裴阮一愣,他一边与老侯爷对峙,一边脑子里紧急风暴。
「什么错了?哎没时间了,现在人来了,香捏了,接下来……破身是什么?」
系统急中生智。
「拿起桌上的剪子,破他的身!记得弄下三路!」
「哦,好的,可是哪里是下三路?」
裴阮摸到剪刀,那姿势还没比划,叶崇山就笑了。
像只根本没有爪牙的奶猫,利器在手也不知道如何使用。
他宠溺地握住裴阮的手,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就将剪刀卸到自己手里,“喀嚓喀嚓”几下,在裴阮震惊的目光里,剪断他腰间的束封。
“小东西,乖一点从了我,今夜让你快活,若是不识趣,本侯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绸委地,大红的喜服瞬间散乱开来。
大梁的喜服为了方便,内里只套上下两件小衣。
内里风情一览无遗。
裴阮羞耻极了,想拉上喜服,却被叶崇山一把顶在桌上。
他兴味抬膝,慢条斯理正欲叩开那双修长莹润的长腿——
“父亲。”
一声冷淡呼唤打断了他。
“您的丹炉起火了,华管事四处寻你不到,正要请示母亲。”
叶崇山整张脸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
想到丹房里的东西……他胸口起伏几瞬,终是不甘地收回腿。
隔着轻薄半透的小衣,他狠狠拧了一把裴阮。
“小东西,今日不巧,改日爹爹再来看你。”
裴阮疼得嘶了一声,捂住红肿的胸口,总算松了口气。
看了眼脚下剪刀,他心有余悸。
「统统,我差点就被反破了。」
「是的,好危险。现在进来的这个才是正主叶迁,咱们要找的崽子爹。」
「啊?哦!我知道了。」
裴阮慌忙跳下桌,整理好衣服,抬眼就与男人森冷视线撞了个正着。
好……好凶……
「他为什么瞪我?」
「他是知道我要给他戴绿帽喜当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