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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并蓄二人所长,又得皇室秘闻点拨,从中找出发情期根源所在,这才制出的辟玉丹。若是你想制出这丹药,单凭配方可不行,少不得还要寻李王二人取经。”

王太医的经,裴阮不敢取,还是熟人比较好下手。

于是,他拍下板,“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明天就去请教李先生!”

这个主意不知怎么回事,得到鲜言寡语的闵越极力赞同。

“是的,阮阮,我们可以想想别的法子。”

他神情异常坚定肃穆,好似早有成算,裴阮狐疑地看他一眼,不由追问,“闵越哥哥有什么好法子”

闵越握紧拳头,“我……我想请李先生替我割去腺体。”

“什么?!”

“不行!”

裴阮和尾鱼听了,一齐大惊失色。

“我会找到药的,距离你下一次热期,还有三个月,咱们不用这么心急!”

尾鱼也跟着劝,“先不说割去腺体有多危险,但……但那东西是身体里面长出来的,怎么可以说割掉就割掉,你……你难道以后都不想要一个自己的宝宝吗?”

闵越苦笑着摇头,“我只对那事深恶痛绝。”

他出现得突然,即便没有明说,大抵尾鱼也能猜到他身份。

这话一出,尾鱼就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哥儿割去腺体,几乎等于男人入宫做了太监。在尾鱼看来,是十分不能理解,也十分不赞同的事。

裴阮倒是想不到那么深。他是死在手术台上的,所以对于手术有种天然的抵触。

哥儿腺体藏在腹腔,在这个医疗水平极其落后的时代,开膛破肚危险可想而知。

“可是,那太危险了。”

闵越似是考虑许久,终于借着这个机会说出心中所想,“你要相信李先生的医术。何况,就算阮阮制出了药品,谁又能保证今后药不会丢失、不会被有心人钻了空子?药物毕竟是外力,而我……实在不想再受那种苦了。”

他抬眸,认真地看向裴阮,“真的,阮阮,一想到丹房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哪怕只有一点点失控的可能,我也……承受不起。第一次听到李先生说可以割除腺体,这个疯狂的想法就一直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所以,我甘愿冒这个险,就算死也甘愿。”

受尽苦难的哥儿早有决断,只求成全。

“好阮阮,你能不能……帮我求求李先生?”

他还有心思没有宣之于口。

自从得知裴阮为了他,开始动心思制作抑制发情期的丹药,他的心情就随着裴阮一路跌宕起伏,从满心期待,到屡次受挫的失落,直到他得知裴阮因此被暗部劫持,又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悔恨当中。

他实在不想再看裴阮为他涉险。

「统统,摘出腺体真的靠谱吗?」

紧急保胎时李先生吹的牛皮,裴阮没听到,系统是听得清清楚楚。

「理论上说,挺靠谱的。」

但实践上,谁也不道啊。这事隐秘,真有100%成功的手术率,也没人敢出来现身说法。

但对上闵越执拗的眼神,裴阮妥协了。

找到李先生的时候,他正闲得发慌,在冷宫给太后请平安脉。

太后与废帝身上的疫病拔除干净,李先生又替二人调养一月,总算确保二人能活蹦乱跳着活到叶崇山倒台接受审判,这才捋着须,向叶勉请辞。

结果他那没良心的师弟,迟迟不放行,一直将他拘在宫中。

他只得没事找事,又替太后治起失心疯,“唉,娘娘脉象虚浮,心气涣散,肝气郁结,还需静养为上,除安神汤外,最好能日日焚甘松定心,再每日施以安神灸法。”

太后形容消瘦,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