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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按照自己所知道的最高的称呼这样说了,正要跪地磕头时却被扶起。

“老丈免礼。”江铣道。

这一声江五,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见过了,便是孟柔离去前,称呼他的也只是冷冰冰的五郎。

或许是这个原因,江铣竟肯驻足在此任凭徐老丈的眼睛看来看去。

徐老丈绕着江铣啧啧称奇,问了一堆傻话,譬如如今当真是在长安当大官;长安是不是满地都是金子;河里流着的是不是玉液琼浆……

江铣耐着性子一一答了。

“也没他们说得那么神嘛。”徐老丈捏着胡子哼笑道,“对了,阿柔应当找到你了吧,你回来了,她没跟着回来?她是还在长安?她最近还好吗?”

江铣心中一痛。

他下意识摸了摸胸甲,胸甲之后,是那枚挂在脖子上的银花钱。

“她,很好。”江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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