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掉脑袋!”
“石榴,”郑瑛叫住丫鬟,“这是怎么了?”
石榴连忙回身拦住她:“娘子,不可再往前了,外头都是些小厮。”
郑瑛皱眉:“小厮怎么会进内院?”
石榴咬了咬唇,附耳同她说了些话,气得郑瑛险些晕过去。
“放肆!五郎于我有叔嫂之分,他的人丢了,怎么敢搜到我院里!”便让丫鬟传话,“父亲母亲尚在,二郎尚在,这家里还轮不到他撒野!”
松烟站在门外满脸为难,他一个下人,既不敢真闯进去,也不敢违抗江铣命令就这么走了,只得拱手道:“二少夫人得罪了,五郎正在别处亲自找。”
石榴怒道:“那你们还不快滚!”
松烟拱着手,深深把头埋在胳膊里:“等找到人了,奴等立刻滚,立刻滚。”
话虽如此,但脚下却生了根似的一动也不动,不仅如此,院子四周的口岸都有人守着,全都是男人,打着火把站在显眼处,倒也不像有什么歪心思,只是不肯放人进出。
深更半夜,满院的女眷谁也不敢真同他们掰扯,偏生江谦也不在家,竟然拿这些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郑瑛气得头昏脑涨,嬷嬷连忙指派丫鬟们把人扶进去,悄声问石榴:“他们究竟是要拿谁?这样声势浩大,莫不是那院里进贼了?”
是不是贼,石榴也说不好:“说是孟娘子不见了,他们正满府里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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