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靠着座椅,面色惨白,身上带着不同程度的伤。
情况最严重的李国栋脚上鲜血淋漓,胳膊和腿上缺了不少肉,两根小拇指也都像被野兽啃咬了一样,连根露出断面。血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形成了小水洼。
面对此情此景,夏初突然想到一件事。
弄脏咖啡厅算不算违规呢?如果算违规,应该会有保洁出来找事吧?
想到被自己一手干趴下的保洁,夏初无辜地眨了眨眼。
这怎么能怪她呢?她觉得她也不算强啊,要怪就怪这个诡异现在太弱了,保洁就一个,马桶搋子被她掰断了就停摆了。
这三人中,全身上下看起来最完整的就是张书禹了,他的右手是完整的,而那只完整的手上正捏着几张紫色的钞票。
王亦雪突然庆幸她刚刚上了厕所,不然现在她真不一定憋得住。
“怎么回事?!”王亦雪大步上前,关心地问。
秦书趴在桌子上,虚弱地笑了笑,有气无力地回道:“太好了,你们再不出来,我们就要去找你们了。”
他说:“我们讨论了一下,觉得闲着也是闲着,就先和他们交易了。这些怪……人还真狠,我快痛死了。现在钱已经凑齐了,只要喝个咖啡就行了。”
秦书省略了很多内容,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女朋友知道换钱的过程有多残忍多痛苦,他差点吐了出来。
“我的钱也凑齐了?”夏初问。
她这个问题显得情商有点低了。秦书不怎么友善地干笑了两声:“是啊,不用急,张小哥和李大哥帮你凑的。多亏了李大哥,他帮我们凑了不少。”
李国栋并不邀功:“唉,这不是一直没帮上什么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夏初捏着衣角,继续演她的胆小怕事人设,“你们别动了,我去点单,出去后,让我来负责你们的医药费吧。”
“出去的事出去再说。”张书禹说。
夏初能听出来,他这是没力气和她争谁为医药费买单,所以才这么说。但点单的事,在场的几人都没有拒绝。夏初从张书禹手中接过完全不认识的纸币,和王亦雪一起走到了前台。
茶壶头还是那口歌剧腔,夏初默念已经“忍到现在了,不能功亏一篑”,放弃一雨伞打爆这玩意的想法。
但她没忍住,问了一句:“这杯饮料是咖啡吗,这里的咖啡能免费加奶吗?我能喝的那种牛奶。”
得到不能免费加的回答后,她失望的跟着王亦雪把五杯饮品端回桌上。
她跟在王亦雪身后,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瞪了眼放在前台的古典收款机。
盛着褐色液体的杯子被放在桌子上,热气从杯口袅袅升起,这东西闻起来跟普通咖啡别无二致。
保险起见,王亦雪跟茶壶头要了吸管。别说,这吸管要的真没错,几个男人已经没力气把杯子举起来了。
在他们挣扎着喝饮料前,夏初身先士卒,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嗯,没问题,是安全的。夏初放下杯子,安心了。
李国栋谨慎地吸了一小口,咽下这口饮料后,他双眼一亮。
“这东西挺好喝的哎!”他说。
秦书喝完了也附和起来。张书禹同样赞成这句评价,他点了点头,发自内心的感慨:“这比咖啡豆现磨出来的还要好喝。”
李国栋吃惊地看着这杯小小的咖啡,感叹道:“这东西很厉害吗?看来我运气还不算太差。”
王亦雪很给面子的捧哏:“怎么说?”
李国栋“嘿”了一声:“这是我第一次喝咖啡。他们说来城里都要喝这个,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写着‘咖啡’的店。”
秦书苦中作乐道:“那你可惨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