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断掉,阿满很凶的哭了那么一会儿,一声不吭的掉眼泪,像是流不尽要把自己哭成鱼干,彻底把人哭傻了。
谢文运很少哭,谢文涛也不哭,没有爸妈没人会在意他们哭不哭,在他们眼里哭不等于委屈,更不等于哭能得到想要的东西,所以在遇到哭泣的人时总会更加手足无措。
阿满这一通哭彻底给谢文运哭傻了,能言善辩的嘴现在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那双红红的眼睛睁的很圆瞪他,“你都摸我了,你都那样我了,你让我找别人!”
谢文运:“……”
他刚才是不是不该催眠阿满就是一条鱼帮他。
但谢文运肯定就算没有刚才的帮助阿满绝对会说:你都收下我的贝壳了/你都躺我的尾巴了/我都扯鳞片给你当了换钱了/……
谢文运整个人都木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甚至开始怀疑当初是不是不该接下这个任务。
阿满没有得到他的回答特别不满意再次重复,“你摸我!你还让我找别人!”
“没有……”谢文运无力的说,“我的意思是没有找我你可以找别人。”
“那我找你了呀!”阿满再次重复那个谢文运最不想听的,“你都摸我了!你都口口我了!”
“对,你找我了。”
谢文运只好附和。
刚才还哭的满脸泪的阿满顿时雨过天晴笑的春风拂面,速度快到谢文运觉得他刚才哭是装的,哭过的眼睛更加水润,眼巴巴的看着他,再次翘起自己那个薄薄的很好看的尾巴尖在谢文运面前兴奋的晃来晃去,被谢文运抓住后更加兴奋,猛地伸手抱住他大声喊:
“相公!”
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我比较保守
被美食俘获的阿满彻底爱上了往岸上去, 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叫上谢文运一起往漳州去,谢文运在岸上也方便的多,一人一鱼一拍即合。
谢文运在前面领着阿满走, 走过这一道摆着各种小摊的地方肚子里都有了不少存货,他循着自己这几天的记忆出了巷子往右边拐,走了不多时就看见了那个客栈。
往返海里岸上的日子阿满从来没有打过在这上面住的意思, 不管怎么晚上都要回海里,谢文运试探着指了下坐落在那里看起来十分气派的客栈, “你想不想住那个?”
“那是什么?”阿满睁着眼睛看外面挂着的布上自己不认识的字。
“客栈,就是晚上睡觉的地方, 有我们平常睡的床, 用的桌子椅子镜子什么的。”
“你想在这里睡吗?”阿满歪着头很专注的看他。
“我都可以, 如果你不想也没关系。”谢文运把主动权又抛回了他手里。
“可是我真的很干, 我是要回海里的。”阿满可怜巴巴的, “我尾巴干的好痛。”
“晚上客栈里有浴桶的。”谢文运继续循循善诱, “你可以泡着。”
“是海水吗?”阿满继续眨他那双眼睛。
客栈里洗澡水肯定不是海水,但毕竟漳州靠海, 要是想要一桶海水多花点店家也不是不能去搞一桶给送上来,他这么想着正要说, 阿满就软绵绵的把脑袋往他肩膀上一枕,“不回去也行……”他整张脸通红, 羞答答的用肩膀蹭谢文运的胳膊,“你晚上给我摸一下就不干了。”
……他是什么妙手吗。
“咱们还是回去吧。”
……
但很快, 谢文运就开始后悔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回来。
阿满速度很快的带着他在海里游动,在到一定深度的地方突然慢下来,甚至到后来干脆停了下来,就这么抓着他在那里飘着, 谢文运没开口,瞥了眼莫名其妙又开始脸红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