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受伤的捉妖师叫嚣着要捉红狐狸。”她轻微的瞥了一眼胡离净,“最后倒是被我拦下了,你说说、怎么就这么巧,那人要抓红狐狸,现在眼前就跑来个红狐狸。”
李涌像是在闲话,胡离净的身体却再次绷紧了,抱着他的齐青寄只好来回抚摸着安抚,“看来被抓的还真是他了?”
随意说了几句李涌率先坐在石凳上,齐青寄紧随其后还用袖子把石桌擦了擦将狐狸放在二人中间,很不放心的用一只手压住他的脖子像是怕他跑了。
胡离净才不跑,他倒要在这儿看看齐青寄怎么又跟太子这个原剧情死亡的直接原因搭上线了,这李涌还一副对他颇为欣赏的样子。
……看来不常回家这两个月躺一张床上的两个人每天都在背着对方各忙各的。
李涌叹息一般开口,“李言普在朝中深耕势力几十年,绝非一朝一夕能撼动的,要是能某日突然让他暴毙就好了,他死的突然底下人也就乱了。”
齐青寄颇为认同,“我看李言普那副身体起码还有个一年半载可活,还是暴毙可行些。”
胡离净趴在那里,原剧情李言普确实是在一年多后死的,不过却是硬生生被齐青寄最后灌药送上了地府。
“你那男夫人还要在李言普那里待多久。”李涌伸手想摸一下狐狸,刚才还待在正中间的狐狸就被齐青寄往自己这边扒拉了几下,她意味不明的看了眼齐青寄笑了下才收回手,“你在我这边,只要开始为我做事早晚一天是瞒不住的,两个睡一张床上的人却是两个截然相反的阵营,你们是想分家还是怎么?总要早早商量才好。”
突然听到自己名字的胡离净一愣,被齐青寄按着摸了个来回,抬起狐狸眼看了看李涌,又看了看齐青寄,齐青寄却叹息着开口,“我们到底没有真正交心,他连去了李言普那里都不肯告诉我还是我自己看出的。”
“既然连这个都不告诉你那你又如何能确定他就是向着你不会向着荣华富贵——毕竟他可是从李言普那里拿了不少好处的吧。”
胡离净感觉到自己脑袋上的手重了点,然后又伸到腹部把自己捞进怀里,齐青寄抱的很紧,狐狸每次呼吸只能呼吸到他的味道,他站起来似乎是准备走了,声音极其笃定,“于理,我与他是家人他合该向着我,于情虽然同时男子但夫妻情分做不得假,我瞒过他,他也瞒过我,但真心却不是假的,他也该向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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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涌和齐青寄坐在那里好像是在密谋,但话题绝大部分却是围绕着胡离净展开,故而胡离净待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重要的反倒是被齐青寄来回抚摸,他被抱着一路出了宫时刻注意着看什么时候能从齐青寄怀里逃走。
齐青寄却抱的异常紧还捂住他的眼睛,真像对着个狐狸崽子似的宽慰,“好狐狸别怕,是有点吵人也不少,乖乖躺着别乱动。”
虽然不怕但被温声安慰着胡离净十分受用,受用完居然还有点泛酸,齐青寄也从没跟个哄小孩似的这么跟他说话,结果现在居然跟只陌生狐狸这样说话???
他有点不高兴的张嘴再次咬了齐青寄,这次就有点使劲了,他疼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伸手拍了狐狸的脑袋。
披着陌生狐狸的皮被打了胡离净舒服多了。
毕竟齐青寄可从来不会动他一根手指。
他舒坦了就没心思跟齐青寄找事,安安分分把尾巴垫在脑袋底下枕着不动了,脑袋随着齐青寄走路一晃一晃舒适极了,胡离净被晃的昏昏欲睡,那只手却突然摸上了他的下巴挠了挠,“生气了?”齐青寄说完就抱着晃了晃狐狸再次用手去挠他的下巴,“不是要打你,谁叫你咬我。”
他挠了挠下巴就把手指塞进狐狸嘴里,“咬吧咬吧。”
当狐狸最不好的一点就是没法用手把嘴里的东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