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被动的承受方。
虞以松掐着细腰,吻得很深。
她的吻技全是夏晗教的,也都反哺在夏晗身上, 她能掌握对方的每个敏感点, 舌尖每次深深浅浅的试探, 都能惹起美人的连锁反应。
或是轻哼,或是腰软,或是檀口启得更甚以欢迎她的造访。
她一次次卷走前妻口腔里的松香, 品尝唇珠的柔软。
美人全身的重量都挂在她身上, 巨人着了魔似的,将娇软的身躯牢牢嵌在自己怀里。
初春万物生长, 死灰也容易复燃。
劲瘦有力的手从青灰色礼服钻入, 撩开内里那贴身衬衫,她如愿以尝地听到更为细促的呼吸和绵软的哼响。
“不, 不可以……”美人还有几分理智,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狐狸眼都急得泛了红。
“大人……”
清冷嗓音软得能拧出汁水。
虞以松抽出手, 搂住这人后腰。
地方不对。
也幸好地方不对, 否则这把火能直接烧穿。
理智缓缓回归,腿上臀上的疼痛也随之回来。
那一条条的伤痕仿佛还在跳动, 虞以松疼得吸了口气。
巨人被打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却还下意识地安抚怀中美人。
啄吻着粉唇,一下又一下,好让美人能从炙热潮湿的亲吻中缓缓回神,不至于感受倏地被抽走温度的失落。
她轻吻着,脸颊时而贴贴蹭蹭。
光滑的脸蛋相互磨蹭,肌肤贴合的感觉令人悸动,比之热烈的亲吻多了几分细水流长,多了几分缱绻与爱恋。
虞以松向来很会照顾夏晗的情绪。
夏晗被照顾得极为妥帖,狐狸眼都舒服得眯了起来。
只她知道,这是暂时的。
吻后安抚,能给她,自然也能给那位新的妻子。
可新妻子还没长成,前妻霸道地占据着虞以松身旁的位置。
只这么想着,心中便满是酸胀感,难受至极。
根本没办法接受。
虞以松安抚得差不多了,便轻轻推开她。
物理距离拉开,两人都觉怀中温度流失,逐渐变得冰冷。
虞以松指尖蜷缩。
吃过一顿好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分了,该说不说那人是狐狸精么,这么会勾人。
狐狸精就站在她身前一拳的位置,葱白指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扯出来的内衬,动作极缓,仿佛在给虞以松表演事后穿衣。
美人淡声问:“腿疼么?”
这不废话。
但虞以松窝囊,尤其在强势的前妻面前,她只敢弱弱地说一句:“疼……”
温沉又带着委屈的声音好似在讨对面的欢心。
夏晗冷笑:“疼就对了。”
虞以松:“?”
怎么打了人还这般理直气壮的。
帝君目露凶狠:“记住我说的话,不许再去看那个女人,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要见那人,至少得等我死了。
说罢,夏晗抿紧了唇,直勾勾盯着对方那双竹绿大眸。
美人的占有欲相当明显,而这对前妻妻表达占有欲的方式完全不同。
虞以松会亲自赶走‘第三者’,如那日在楼涧的寝宫偏殿赶走楼涧,又如看见夏晗圈抱费云,她会挡在两人之间赶走费云。
而夏晗则会将虞以松锁进自己的领地里,不允许对方和任何可疑人物接触,霸道又强势。
虞以松深呼吸,凉声道:“帝君,这是我的宫殿。”
言外之意,你管太多了。
只见面前美人眼眶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