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时小了十岁,在母亲去世之后,阿晗就跟半个母亲似的照顾着她,所以她俩关系会更亲切一些。”
贺暄挑着虞以松或许会感兴趣的事情,一件件展开细说。
虞以松边听边点头,但她一直有个很好奇的问题:“你们为什么把妈妈称为母亲?”
要知道,虽然两种都是女儿的母,但只有造人的巨人才会被女儿称为母亲。
贺暄沉吟半晌:“……我也不清楚。”
她看了眼夏时,夏时思考一番,在脑海中搜索无果,才说道:“我们家从小就这样叫。”
不论是母亲亦或是妈妈,只是个称呼,她们没有纠结过称呼问题,但虞以松想的更多。
睡前,她刻意翻了翻日记本。
翻到费云彻底昏迷前的一页。
纸上只寥寥记载了那日夜晚夏晗给她打过电话,日记是这么写的:
【她应该是想找我复合,才会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我要复合我就是狗!】
虞以松:“……”
一个回旋镖直接扎在了自己身上。
她笑着摇了摇头,翻出通话记录,凌晨两点……找到了,去电AAA向往自由的前妻,嗯?去电!?
巨人睁圆了眼。
这这这,我打的?
虞以松:“……”
没复合,但我是真的狗……
虞以松在日记里默默补上了这几个字和一串省略号。
她边写边思考回忆着。
方才跟贺暄夏时聊天时,脑海中闪过一副画面。
画面中是一个院子,里边儿生活着很多小孩,她应该是最年长的,坐在假山上,看着院子里的其它小孩儿玩耍,指尖晃动,嘴上念念有词:“……三十六、三十七。”
指尖最后指向自己:“三十八。”
画面戛然而止,虞以松不知怎的,突然联想到费云彻底昏迷前的那夜。
她总感觉记忆缺失了一块,但那时还有费云的生命在前,是重中之重,她便没有去探究。
所以这幅闪过的画面,是不是那一夜的梦境?
虞以松满头雾水,好歹理出了两个线索指向。
费云听得晕晕乎乎的,脑海里的线团乱糟糟。
俩人大眼瞪小眼,虞以松轻啧一声:“智商还没恢复?”
费云咬牙:“滚。”
她那是昏迷的后遗症。
虞以松摊开一张白纸:“我把线索给你重新捋一次,我只能说,有关推测都是我单方面的揣摩。”
她边写边说:“首先,那幅画面里的我还小,应该是幼年。然后,画面里包括我在内,有三十八个小孩。”
“三十八这个数字实在和三十六太接近,我没办法不加以联系。这里引出第一个问题:如果你也有和我同样的经历,那么我们就能断定,这幅画面就是我们巨人幼年的生活实录。”
“那么,你有印象吗费云?”
虞以松的神情十分严肃,费云绞尽脑汁思考许久:“我没有印象。”
清婉女子继续道:“但我也没有小时候的印象,是一直都没有,并非我在某个时刻就忘了。”
虞以松错愕:“我以为只是我记性不好,记不得从前的事情。”
“……”费云无语,“记性再好的人也不可能记得清八千多年的事情吧?”
“啊,有道理。那我问问其她人。”
“嗯,你尽量问联邦和帝国里的,确保信息准确。”
巨人点头,转眼就发了几条信息,费云见她忙完,又追问:“还有呢?你的后续问题呢?”
虞以松:“假设刚才的第一个推断成立,那确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