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若再觉得难,便不必强求自己。”
颜彻温声安慰,握着她的手迟迟未松开。
令颐指尖微动,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
“妹妹学了不少东西,为兄上次也见识过了。”
“上次是怎么做的,可还要继续?”
他说着,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衣襟处。
令颐掌心一下子贴上他胸膛,男子的温度透过轻薄的衣料传来。
上次就是在这个位置,她将他的领口一点点扒开。
令颐脸颊一烫,猛地缩回手。
她娇嗔:“哥哥!”
颜彻笑道:“好了,不逗你了,免得又在为兄面前晕倒。”
“这段时间没有顾得上你,一是忙,二是等你自己来找我。”
令颐看向他,面露不解。
“可知自己为何对男女之事抗拒?”
小姑娘摇摇头,头上发钗一晃一晃。
“你与淮容侯世子的婚事太过仓促,未经历相处相知,心中自然生出抗拒。”
令颐还是不懂。
颜彻耐心解释:“打个比方,你们的婚事,就像强塞给孩童一壶烈酒。”
“你们未经情窦初开,未曾花前月下,也没有两心相悦的温存,大婚之夜便要你饮尽这杯合卺酒,所以才会醉得那般难受。”
令颐恍然大悟。
“好像,是这样……”
颜彻问:“我常教你们,若想弄明白一件事,如何做?”
令颐回话:“要亲身经历,不能纸上谈兵。”
颜彻赞许颔首。
“那哥哥,到底什么才是感情?我要怎么才能知道何为感情?”
令颐低下头:“祝师姐常说我不懂情爱,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明白。”
“想知道么?”
令颐重重点头。
颜彻赞许颔首:“好”
“在你成婚前,我会以夫君的身份和你相处,直到你不再害怕与男子亲密。”
“……夫君?”
“对,从执手相看,到耳鬓厮磨。”
他温和说着,语气很轻,仿佛只是在说,墙外的花开了。
令颐愣住。
耳畔蝉鸣声一点点沉寂。
只剩眼前男子看向她的目光,皎皎如月,又深不见底。
他道:“男女之事并非洪水猛兽,只是你缺了该有的循序渐进。”
“愿意和我试试么?”
令颐心跳快到几乎跃出胸膛。
“哥哥……我……”
“别害怕。”
他牵住她的手将人拉近,坐到自己怀里。
俯身低语,温热气息拂过少女脸颊。
“令颐,我们本就是最亲的人,所以是最适合的人选。”
熟悉的冷松香传来。
令颐被男子宽大的胸膛包裹,温柔似水的声音让她一点点平静下来。
她顿了顿,认真道:“哥哥,我愿意。”
“乖姑娘。”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
“离你出嫁还有一年多的时间,足够了。”
令颐乖巧“嗯”了一声。
她突然想起什么,不安动了动身子。
“哥哥,侯府那边怎么办,刑嬷嬷每天对我都很严厉。”
“没事,其他事我来处理,你只管专心学习。”
令颐点点头,心渐渐安定下来。
“那哥哥我回去啦。”
她正要转身,荷包勾住颜彻的腰带。
一声丝线崩断的轻
响,几件物事散落一地。